一阵暴风骤雨过后,两人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我们相视一笑,倍感欣慰。魏红衣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我:“亲爱的豆腐,舒服吗?”
我笑眯眯地点点头,不安份的双手又伸向了两只大大的红粉的“香瓜”。魏红衣温顺地迎向前,自己的手也和我一样很不安份,搬弄着依然昂首挺立的水管。几分钟后,山峰渐渐挺拔,水管更加坚硬,我们又忘我地搂抱在一起,山洪又要爆发了。我是初生的牛犊,体力丰沛,精力十足。魏红衣久疏沙场,又是心仪已久的男人,自然胜过洞房花烛夜。
两番**后,我们挥汗如雨,周身黏糊糊的。我们都需要清凉一下,于是,在洗澡房,又一场新鸳鸯蝴蝶梦上演了。似水的柔情,柔情的流水,又一次的水*乳*交融,让我们尽情欢歌,畅快淋漓。
回到床上,休息了半个小时,又一轮疯狂过后,我们才感到全身快要虚脱了。但还是紧紧地连在一起,水管也没有拔出。幽静处,水淋淋。
“叮铃铃——”
一阵铃声打断了我的孜孜不倦的阅读,可恶!王薇兴趣勃发,想我了?我可吃不消了。我暗自叫苦,爬了起来。一接电话,原来是医院打来的,要我务必马上赶到医院。
“谁呀?”魏红衣回过头来,问道。
“一个朋友!”
我连忙把日记本塞到身下,随便编了一个谎言。
“干嘛呢?”魏红衣穷追不舍,好像我和她真的是恋人一样。
“他说有急事,要我马上飞奔过去!”我又撒谎了,我担心她不肯放我走。
毕竟,我现在是一块已经送到她嘴边的肥肉。
“不了,我打车就是。”让她送,我的谎言不就被揭穿了吗?
“说吧,哪?”魏红衣没有一点让我下车的意思。
“万急医院!那边很堵的,我下场还得搭摩的,不让不知猴年马月才赶到。”我为了甩开她,我不惜有一次撒谎。
“好吧,小心点。”她慢慢靠边停了车。我刚下车,她已经走到我面前了,她想给我一个拥抱。我绕过她,边跑边向她抛一个飞吻。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吻别,就是永别了。
我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一到护士服务台,就急切地问护士干妈妈怎么了?护士说,一切正常。
我心里窝火,责备一副若无其事的护士道:“一切正常?干吗还三更半夜地打电话?这不是吓死人吗?细胞都死光光了。”
护士一头雾水,一口否认他们曾经打电话通知我。我感到莫名其妙,但既然来了,就进病房看望一下干妈妈。
干妈妈已经睡着,我不好在打扰,只是默默地找了一张凳子,静静地坐在床边。
“不好!魏红衣有危险!”我猛然想起事情不妙,暗暗叫苦。
我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也不等电梯,飞快地跑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夜半三更了,出租车一听说要到郊外,没有一个愿意。我只好先打车回家,敲开东方小雪的门,抢过车鈅匙,也不向东方小雪解释一句,又飞奔地跑下楼去了。夜半三更的,东方小雪见我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且一声不哼,非常纳闷。甚至懊恼不该给我抢去钥匙,不知道我又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上了车,发疯似地猛踩油门,车子以极限速的速度疯狂向前飞奔,四只轮子快要飞出来了。还在夜深人静,路上车辆极度稀少。只二十分钟,我就赶到宾馆了。我也不进停车场,直接把车停在宾馆门口。我以惊人的速度,飞到房间门口。
我急切地敲打着房门,但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已,我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可是,完了,一切都晚了。魏红衣面带笑容,仰面躺在床上,脖子上一道极细的刀痕划过,染红了枕头。身体没有一丝牵挂。两条大腿内侧的幽静处,有液体流出。
由于匆忙,我竟然把手机忘在了车上。我下楼,正想走向汽车。发现自己的车旁边,也停着一辆警车。我只好乖乖地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