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姐再次到医院请求这位朋友续写病情的时候,这位朋友的眼睛滴溜溜的在雷姐的身上打转,最后眼光停留在她丰满的胸部。雷姐懵懵懂懂,不知何意。朋友见雷姐愚钝,便挑明用意:每帮一次忙,就跟他上一次床。
雷姐想都不想,拍案而起,朝他脸上吐了一痰口水,扬长而去。此后的病历,都是方芳幕在上面胡写乱画,忽悠那个警察败类的。败类见字迹不同,追问缘由,雷姐只说先前的那位医生不见了,大概是升迁了。败类将信将疑,也不去核实。因为岗位调动的事,每一个单位都会有。
败类见雷姐久医不治,也就放弃了对雷姐的想法。只是,雷姐每月多出了一倍的保护费。
“呵呵,老公,你知道吗?我写的病历可专业了。”方芳幕得意地笑着说。
“其实,小方所写的内容,都是我从网上摘抄下来后,让小方抄上去的。”雷姐为她们的小聪明自鸣得意,然而话锋一转,说道:“可是这个败类毕竟是警察,警惕性非常高,前几天,我还是被他识破了。”
雷姐说,败类已经给她下了最后通牒,限令她七天之内做出选择:要么做他的情人,要么关掉赌场,把她投入监狱。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今天早上五点钟,天还没有亮,雷姐就接到败类的电话,问雷姐想好没有。
雷姐非常恐慌,没想到,下午便传来了我的好消息。雷姐一阵狂喜,拼命扑向工地,所以她还比110早几分钟赶到工地。从超市回来的路上,她打电话给赌场,向帮她看场子的人宣布赌场解散。
“雷姐,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了这个警察败类,不能再让他敲诈别人了,要把他绳之以法。”我嫉恶如仇,绝不轻易放过任何人渣。
“豆腐,人家是警察,又能怎样?认了吧。赌场已经解散了,我再也没有把柄在他手里了,他不会再纠缠我了。”雷姐认为自己已经解脱,想息事宁人。
“把柄?雷姐,你把钱给他,有证据吗?”我明明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余的,但还是问出口了。
果然,败类狡猾得很。
“没有任何证据,他是警察,懂得法律,不可能写收条给我的。”雷姐非常无奈。
很显然,败类手法老道,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所敲诈的人,应该也不止雷姐一个。
“雷姐,平时你怎么交保护费?”我想,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
“在邕江一桥南的桥底,在我车上,交现金。”
“一般什么时候?”
“今晚十二点最后通牒一过,我就带钱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