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豆腐,雷姐是做什么生意的?好像很有钱。”宋洁没话找话,问道
“她呀,呵呵,做的是见不得人的生意,你就别问了。”我不想回答,因为雷姐的生意不光彩,会影响她的形象。
“啊?!看她的样子,可不是那种人啊!她做事干净利索,为人和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豆腐,你怎么能和这种人在一起呢?还把她请到家里来,而且我还和她同一个饭桌吃饭,更是一起干杯,想想真恶心!哎呀……。”
宋洁很惊讶,对我更是不解,颇有指责的味道。她蹙着柳眉,摒着气,甩甩双手,自己像是被一股污浊的空气包围一样。
我知道宋洁口中的那种人是什么人,她想歪了。她对雷姐的第一印象很不错,可是我的一句“见不得人”的话把雷姐的形象给毁了。我必须还雷洁一个清白。
“其实,雷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她只是迫不得已。”我为雷姐辩解,以免宋洁继续误会她。
“迫不得已,逼良为娼?!不至于吧?难道她落魄到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即使没饭吃,宁愿饿死,也不能粘这种龌龊的事!哎,看她穿着那么正经,打扮也是轻描淡抹,一点不像风尘女子,没想到那么堕落。”宋洁叹息不已,她为雷姐感到可惜。
“喂,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不许你诋毁雷姐!她开的是赌场!”虽然宋洁不是有意的,但我还是有点生气了。
“哎,搞了半天,原来是误会她了。赌场?她也不应该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宋洁有点不好意思地叹了一口气,但对雷姐开赌场也颇有微词。
“几年前,她男朋友协助警察抓赌徒,结果被一个赌徒杀害了,至今案件未破。雷姐想通过开赌场的方式来引诱赌徒上钩,但一直未能如愿。雷姐说,杀害她男朋友的赌徒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相貌特征,也就是鼻尖上有一颗比老鼠屎稍大的黑痣。”
为了宋洁不再继续误解雷姐,我不得不说出雷洁的良苦用心。
“雷姐这样做,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我想也是,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
我和宋洁都为雷姐叹息,沉默了几分钟。
“豆腐,走,我教你学车!”宋洁突然站了起来,说。
“这可是好主意,只是你不上班吗?”我疑惑地看着宋洁,问道。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车都不会开,太不像话了。现在虽然我还没有买车的计划,但不排除以后会买。
“公司有什么事会打电话给我的,走吧!”宋洁一边说,一边双手抱着我的的手。
我们来到了郊外一块平整好的工地。这块工地被围墙围着,只是用木皮做成的大门已经被人撕开。工地长宽不下五百米,杂草丛生,但有一道道被车碾过的痕迹。虽然此时的工地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但不难看出,曾经有不少人把这里当做练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