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哥哥,还是说了吧!反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迟早都会暴露出来的。”
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喂,小酒窝啊!你这话怎么没分寸了啊?!你这么说出来,我的头不被打爆了吗?
“哼哼!臭豆腐,你果然坏事做绝,还企图掩人耳目,可惜啊,纸包不住火!‘噗’地烧起来了!哈哈哈!”静静对着我,一阵冷笑。
好在静静不是方芳幕,没有暴力倾向,不然我脑袋开花了。
“静静姐姐,豆腐哥哥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他一心一意为你好!”小酒窝连忙补救,可是她越抹越黑。
“别叫我姐姐,你们两个合谋来骗我!离我远点!”静静不耐烦了,吼道。
静静表现出少有的烦躁和怒气,喊得震天响。
“豆腐哥哥,这如何是好?连静静姐姐都误会我了!”小酒窝满脸的委屈,上来抓住我的手臂摇晃着。
小酒窝意志不坚定,彻底动摇了。也是,太难为她了,一边是她视为亲生姐姐的静静,一边又是信任有加的我,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我们三个人在纠缠,而另外三个人却是在斗酒,杯来盏往,非常热闹。方芳幕虽然酒量不佳,但有雷姐在一旁壮胆,她公然向宋洁挑战,用她的话说,要杀杀宋洁的嚣张气焰。而宋洁嘴巴斗不过方芳幕,想在喝酒上把方芳幕压倒,出一口恶气。
结果,不到十个回合,方芳幕便被放倒了。雷姐命令我把方芳幕架回房间睡觉。既然大姐大有令,我也不好违抗,只好把方芳幕架到她房间,帮她脱鞋子和袜子,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又去拿热水为她洗脸,我整个过程就像一个丫鬟服侍主人一样。
这还不得,在我转身准备关门出去的时候,方芳幕似醉非醉地说:“帮我脱衣服,帮我脱裤子,好热!”
喂,你昏了,可我还是很清醒的,我怎么可能为你脱裤子衣服?真是的。我走出房间,请求雷姐进去为方芳幕脱衣服。此时宋洁已经被雷姐放倒,趴在餐桌上,睡着了。雷姐已经喝得半醉,但还在自斟自酌。
不知雷姐是喝多了,还是故意捉弄我。见我打扰她的雅兴,她便一把推开我,说道:“豆腐,小方是你老婆,为她更衣是你分内的是,怎么能叫我代劳?去!”
如果让方芳幕和衣睡下,不盖被子,肯定会感冒。如果盖被子不脱衣服,又会出汗,一样会生病。正进退两难,我眼前一亮,呵呵,何不叫小酒窝帮忙?我走向正和静静喝酒的小酒窝,说明来意。
小酒窝愣住了,静静冲着我冷笑,说:“呵呵,豆腐,脱我衣服,自己动手!”
我晕,静静也差不多要醉了。等会,我肯定会帮你。不过,要剥,就剥个精光。因为小酒窝盯着我,我不敢对着静静坏笑,只是劝她说该停杯了。
我对小酒窝兜眼色,小酒窝会意,这才走向方芳幕的房间。
我把烂醉如泥的宋洁抱回她的房间,没想到当我把她放上床的那一刻,她竟然醒过来了。她猛地把我拉倒,捉住我的头,也不哼声,就是一阵狂吻。
她是在发酒疯,还是根本没有醉,我不知道。但我的情*欲被她挑起来了,当我的手插进她的外套,准备进一步向前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小酒窝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