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凤姐,您别客气,我吃过。”齐开羞涩罢手,被安幸一瞪,又脖子一缩:“我,我是来找王爷的……”
安云凤没好气:“你这丫头,凶人家干什么!来来来,快坐下,都坐来。”
齐开又罢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妈,你别管他。”安灼起身:“我吃完了,有什么事去书房谈吧。”
“我也有事跟你说,哥。”安幸又道。
安灼斜了她一眼,朝外走,齐开屁颠屁颠地跟在安灼身后。
“……”
安幸一屁股坐到安云凤身边委屈地抱怨:“妈,你不爱我了,竟然为一那结巴瞪我。”
安云凤又瞪她一眼:“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人家好好的,哪里结巴了?”
“他连一句话都说不清,不是结巴是什么?”
“胡说什么,好好吃饭。”
安幸撇了撇嘴又看着顾曲幽问:“难道他真不是结巴?”
顾曲幽干眨眼:“他不是结巴啊,他是口味比较重。”
不重怎么会喜欢你这个脑子和胸都不发达的聋子?
“口味重?吃得太辣,把舌头辣坏了?”
“……有可能……”
顾曲幽觉得自己对牛弹琴,不想再跟她多说,快速扒了最后一口粥赶紧溜:“妈,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啊。”
*“没闹什么事吧?”
安灼坐在书桌前低声问。
齐开使劲摇头:“没有,安小姐很冷静,我一叫她,她就跟我回来了。”
“那就好。”安灼点头又问:“你不是有事说吗?”
“嗯对。”齐开这才想起正好,一本正经道:“五爷,您和安小姐的消息不是虞瑾那边爆料出的。”
“她说的?”
“不是。”齐开摇头:“是我和安小姐偷听到虞瑾和她的经济人讲话知道的。”
“哦……”安灼挑眉:“不是你一叫她,她就跟你回来了吗?怎么还一起偷听?”
“……”
“嘿嘿……”齐开抓着后脑勺干笑,岔开话题道:“五爷,这消息如果不是虞瑾那边爆料的,就不是一场骂战那么简单,可能有人趁机针对您,说不定有什么阴谋。”
安灼皱了皱眉摸下巴:“嗯……你去查查到底是谁,不过还是以大哥的事为先,千万别耽误了。”
“五爷放心,我已经让人准备最精密的仪器,相信很快就能中断严大爷大脑里的芯片信号,信号中断,就能不受干扰地接受身体检查,找出他头痛的原因。”
“嗯,你可以回去了。”
安灼点头。
“是。”
齐开退出办公室,刚一开门,就见顾曲幽弓着身子伸长着脖子贴在门前听,差点没把她摔跤,齐开急忙扶住她:“顾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顾曲幽嫌弃地躲开她。
“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一路平安啊。”
“进来。”
安灼板着脸冲她招手,顾曲幽吐舌头,钻进书房。
“门关上。”
“哦。”
顾曲幽小声带上门冲他笑:“嘿嘿,安安……”
她脸上笑,但心里却是虚的,只可惜那门隔音效果太好,什么也没听到,还落得偷听的罪名。
“站近点。”
安灼又道。
“哦。”
顾曲幽又向前迈了一小步,双手背在背后,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安灼板着脸看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捞,顾曲幽捞得转了一个弯,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吓到没?”
他圈着她的腰,下巴底在她肩膀上低声问。
顾曲幽腰挺得笔直,反应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刚才差点摔跤的事,连连摇头:“没有啊。”
她只是身子晃了晃,哪有那么容易吓到。
他又道:“以后要进来就直接推门,别趴在门上听知道吗?”
她自己没吓到,他却吓了一跳。
她这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一摔。
“嗯。”顾曲幽吸鼻子点头:“知道了。”
关注点完全不在一条线上,让她只想哭。
虞瑾陪酒卖唱给金主载绿帽的爆料沸沸扬扬那炒了整天终于又被另一条消息压了下去:黑社会兄妹的父亲是卖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