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曲幽狠狠挖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她一看这个女人就想起那杯酒和被膜了胸部,只想离这个变态远一点。
她想加快速度,但腿脚笨得赶不上脑子使唤,身子猛地往前倾,眼前就要摔个狗吃屎,却被辛梓手一伸,扯着她的后领子往回拉。
“顾上姐身子这么脆弱,摔坏了可不行,还是让我来扶你吧,不然出了什么事,我没法像向五爷交待。”
辛梓一口公事公办的语气,声音不大不小,但顾曲纲怎么听怎么刺耳,总觉得她在嘲笑自己有病。
她狠狠磨了磨,像老佛爷一样笑着伸出来:“好啊,既然你这么想对我献殷勤那就来扶呀,反正安安是你老板,我就是你老板娘,你伺候我也是应该的。”
“顾小姐既然知道我只是五爷的员工,又何必直针对我呢?”辛梓果然扶着她的手。
顾曲幽斜着眼冷哼:“我管你员工还是保姆,就看你不顺眼怎么着?”
辛梓淡淡一笑:“难道顾小姐还在为上次那杯酒耿耿于怀?是我不对,我可以再次向你道歉。”
妈蛋!道歉有用,还拿警察干什么?
顾曲幽冷笑:“不要我不以为我不知道你借着泼酒摸我胸部,死了这条心吧,我对女人没兴趣!”
辛梓眉毛一挑,又是一笑:“哦?顾小姐就这么确定对我没兴趣?”
顾曲幽翻白眼鼻孔出气:“鬼才对你这个死变态有兴趣!”
话音一落,就听辛梓不咸不淡地说:“如果说我认识那个叫容希缓的女孩儿,顾小姐也不感兴趣?”
“……”
顾曲幽猛地一怔,回头瞪她:“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她?”
辛梓面不改色,好像聊家一样道:“我不仅认识她,还跟她是好朋友,你信吗?”
信个毛!
跟她长得一样又如何,反正自己也活不长!
“我管你跟她是好朋友还是亲姐妹,都跟我没有半毛关系。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但辛梓像是没听到一样顾自说:“她原本是一个路边快要冻死的乞丐,后来被容少爷救回家呵护照顾,因为她血型稀有,容少爷生她出门出意外受伤,所以一直把她锁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后来容家败落,容少爷带着她一起逃命,结果两人一起死在了海上。”
顾曲幽:“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什么目的?”
辛梓事不关已地笑:“没什么目的,只是觉得你可能想知道,所以就说,必须这世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多,不是吗?”
顾曲幽:“你说她被救到容家以前是乞丐?那她的父母呢?”
辛梓耸肩膀:“这就不知道了。”
顾曲幽:“……”
那跟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差别?
那个死人还不是石头里蹦出来?
浪费表情!
“顾小姐还是好养病吧,别火气那么大,气坏了身子,就算五爷把地球翻了一个转给找到那个合适的心脏,你来不及享受。”
安灼走出楼梯口就径直朝曲幽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医生见他进门急忙站起身恭敬道:“五爷,您了来。”
安灼面色寡淡:“坐下说话,结果怎么样?”
医生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前两天您叫人送来的血液样本,我们已化验过了,不过很遗憾,与顾小姐的血型完全不吻合。”
安灼面无表情是沉默了一会儿,冷声:“那就继续找。”
见他起身要走,医生又连忙叫住他:“不过五爷,您确定您送来的血液样本的主人与顾小姐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吗?”
安灼凝眉:“你什么意思?”
医生又扶了扶眼镜:“是这样的五爷,我们除了化验血液样本以后,还将提取了回面的基因顾小姐的基因进行了对比,发现两人是亲姐妹的概率仅有百分之1。5%,换句话话,她们很可能完全没血缘关系。”
安灼面色一愣:“……我知道了,你做好你该做的,还是好句话,保密。”
“是,五爷。”
走出办公室,安灼又拨通了齐开的电话号码:“齐开,你确定你送的血液样本是顾寻的?”
电话那样气势恢宏:“肯定是!五爷,难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安灼:“……顾寻人在哪里?”
“这个嘛,我们那天只是神不知鬼觉得把她弄晕后再取血液的,所以她现在应该在自己家,哦不,也不一定,她跟多个男人都有关系,也有可能在别的男人家里?”
安灼耐烦地吐气:“我不管她人在哪里,你今天之内必须把人给我带到烈域!”
“是五爷,我办事您放!”
回到病房,顾曲幽和安云凤安幸已经收拾好一切正齐齐望着门口,只等他回去一起走。
“我们走吧。”
她淡淡道。
安云凤和安幸拿行李,而安灼扶着顾曲幽。
见她走得有气没力,最终又一把她抱了起来。
安幸和安云凤现在已经这两个免疫了,怎么抱也不会觉得奇怪。
开车到安家楼下,安灼又把顾曲幽抱上楼,直接送回她的床上才撒手。
“你先躺下休息了会儿,公司有事,我急着赶回去,明天再回看你。”
“……嗯。”
顾曲幽乖乖点头,本来想问什么事,但看他的脸色,还识趣地闭嘴。
安灼给盖上被子,身带上门,回到客厅,安云凤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抢先开口道:“对不起,妈,我跟小幽的事吓到你了,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我今天有事要先出去一下,改天再好好给你解释行吗?”
他叫安云凤妈,是把她当亲生母亲,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一点请示也没有就自己给办了。
就算安云凤不介意,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这种任性妄为的事只有顾曲幽才做得出来!
安云凤连连撒手:“没事没事,你先忙你的,妈不吓,你跟小幽都是妈的孩子,你们能结婚,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好好,开车小心呀。”
“嗯。”
安灼点身头转身又对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撇嘴的安幸道:“她这两天身体还很虚弱,你别老在顾着跟她抖嘴,多让让她。”
安幸:“……知道了。”
安灼大步下楼,嗷地一声发动车子下往烈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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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又晚了几分钟,以后争取准时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