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人,人造人,一直朝着人的方向去想苏厄德竟然忘记了段菲造的是一只松鼠!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拿松鼠做了什么名堂,但算漏一个对象是事实,有一就有二,自己一定还有什么漏洞。
事实上到底算漏了什么也不用在想了,那东西已经展现在了眼前。几道薄如无形利可斩铁的锐利剑气忽然凭空出现,万幸在场的法师们防护魔法还未消失,伤是未伤却集体吓了一跳。
苏厄德的大喊、凭空出现的剑气,两个意外同时的出现分散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当反应最快的大剑师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一把长刀已经架在了十几米外白马王子的脖子上。
果然又有漏失,金丝眼镜的军师来不及想自己是怎么犯的这个错误第一时间将青奋抓在了手里。几个法师默发人类定身咒,刚刚起念对面只见刀光一闪王子的左手已经齐腕而断。
“动就斩!”持刀女孩淡漠的仿佛只是切了一片萝卜。
几个法师被镇住,但仍有不信邪的法师要再来一次,甫一起念就见刀光又闪王子左手已经齐肩而断。
“下次是头!”还是那个语调,没有丝毫威胁的意味,但没人会以为可以有商量的余地。两次挥刀之间大剑师曾找寻切入的机会最终却是无果,自己实在不能比对方更快。
没人在意王子的尖叫。救人办法固然要想,但对他的感受却不必太在意,毕竟这人对在场所有人而言都只是雇主而已。苏厄德当机立断报复性的折了青奋的左手,同样威胁对面的人:“放下王子放你们离开,否则你的小情人也会和你手中人一样下场!”
“他不是我情人!”女孩看待青某人的眼神直如看陌生人,苏厄德直被这诡异的局面弄得摸头不着脑。原以为紫苍兰已经与青奋闹翻了,所以章刑说她离开的时候自己相信了这个说法,毕竟没可能那对小情人之前的种种都是为了给自己设局,那这局布的也太白痴了些,最关键的是以章刑的个性没理由欺骗自己。可现在本该在数百里之外的人突然从青奋的影子里杀出来控制了局面,事实放在眼前,就算自己再怎么困惑也只能认为其实这两人并未分裂到自己想象地步。但这会她那对方生死与我无关的态度又。。。。。。
诡异难解的局面折磨着苏厄德的神经,张一淘看在眼里想哭又想笑,终于这样的感觉有人与自己分享了!如他和眼镜军师这样的喜欢揣摩人心的家伙以己度人,往往觉得既然紫苍兰放弃了除剑以外的一切便没有去陌生人家吃饭的理由,也没有在藏在前情人影子里这样“亲密行止”的理由,但他们从没想过她也没有不这么做的理由!张一淘有过教训,明白其实紫苍兰现在的状态是一个只要没有不做的理由就可以去做的人,任何轻微的原因都可以指示她的行动,苏厄德却还以为对方必须有相当做的理由才会去做某事,自作聪明吃的亏他比张一淘更不幸,后者只是自怨一下,他却可能输掉到手的一切。
一时的震惊转眼间已经恢复了镇定,苏厄德脑筋开始急转,回忆着前面的种种,自己到底哪里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