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成年人都被强行带走了,留下来的老人和小孩就不得不继续为食物而努力,但他们需要上缴的食物却并没有减少,反而还多了一些。
这样一来,留下来的人伤亡大增。
几十天后,那些所谓的到登云山享福的成年人回来了,但回来的只是部分,还有部分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当时整个部落加起来,也只有二十多人了。
恶图也是那些归来成年人中的一个,而且是最年长也是最厉害的一个,所以理所当然地,成了部落的新头领。
所有去过登云山的成年人,其实都是被抓去建房的,而在那里,他们也见识到了白恶的强大,不过,那时还没有什么信仰之类的东西,也只是单纯的恐惧而已。
但看着部落一下损失了大半,众人依然对此感到无比的愤怒与无奈。
单纯的嘎嘎猿们合计了一下,觉得只有自己的部落也有了蛹化体,才能过上好日子。
这是一个看起来漏洞百出的计划,但却成了当时部落中伤残病弱的嘎嘎猿们的支柱。
查询部落中之后他们发现,部落中只有四个未成年人,他们靠着在狩猎时学会的相互合作,才能活到现在,正是现在这四兄弟。
平时为了让这四兄弟能更好的锻炼变强,他们甚至不惜以身犯险,为四兄弟提供实力差不多的动物锻炼,而引开其它过于危险的动物。
超强度的锻炼也让四兄弟的胃口极大,部落中的人们为了满足四兄弟不断攀升的胃口,将每天狩猎的食物,除了留下来准备上缴的以外,自己只吃一点,达到保证勉强不饿的程度,剩下的都让给了这四兄弟。
兄弟四人最初还感到不适应,但之后在众人的影响之下,也变得狂热起来。
而这其中,作为头领的恶图,更是每天都忍着饥饿,将更多的食物教给了兄弟四人。
在登云山学会了说话的他,每天都会对着部落的成员们讲述:“只有恶木他们成了蛹化体,我们以后才不会像现在这么挨饿,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被抓去建房子。”
很简单的话语,却切入了众人的内心,不断强化了众人的执念。
或许是心中的那股执念也不断催眠自己,老人感觉到那个被自己所恐惧的白恶渐渐变的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强大的,可以依靠的【恶】。
而作为老人影像最深刻的三种能力,也毫无变化地移植到了【恶】上,成为【恶】的标志。
渐渐的,老人为了转移注意力,已经无法狩猎的他,用石头、骨头和木头雕出了那些图腾柱,并每日恭敬地向心中那个被虚幻神化的【恶】传达恭敬和愿望,甚至在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从这种恭敬的行为中获得了新生,重新如同年轻时一样拥有无穷精力。
在那之后,四兄弟几乎都是在整个族群的关怀之中成长的,每日接受着老人和其他嘎嘎猿的说教与关心,即便之后有了新的小孩,也没法获得四兄弟这样的待遇。
因为只不过二十几人的族群,能够狩猎的也只有不到十人,供应四兄弟的食物已经是极大的负担了。
某天,四兄弟如愿以偿地结出了巨茧,这些巨茧被众人重重保护在了族群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中,那本来是族群用以躲避大面积兽潮等危险情况的避难所。
但就在四兄弟即将蛹化完成的时候,登云山暴君事件爆发(就是被自己关了,然后对疯狂暴君感到恐惧的蛹化体们不断逃离的事件),连续数天,部落先后接待了数批蛹化体,其中更是有蛹化体强抢了族群为自己保留的食物,导致一部分嘎嘎猿饿死。
在过几天,并不知道登云山出问题的蛹化完成的四兄弟,在族人期待的眼神之中,依然留在了部落,并杀掉了所有在之后过来的登云山蛹化体,成为族群的保护者。
而老人更是在此之后,说他经常听到【恶】通过图腾柱对自己说着“放我出去杀杀掉所有的登云山蛹化体”之类的话。
第一次清晰地听到自己幻想中的【恶】的话,老人显然激动不已,并立马向族群众人宣布了这道神意,而当时这是很符合众人意愿的。
至于“放我出去”,被老人选择性无视了,他根本就没想过【恶】会被关起来。
于是,之后的事,就是拥有四个蛹化体的部落,渐渐地休养生息,一面消灭前来的蛹化体,一面成长成为现在三十多人的部落。
期间又有几次登云山经过,都没有再出现蛹化体,让众人认为是【恶】的威慑,同时也是四兄弟的努力有了成果,于是更加虔诚地信仰着恶,也更加努力地执行着恶的旨意。
好奇心深重的四兄弟,期间还乘着老人不注意,飞到过登云山一次。
不过上面除了大片石头建筑以外,已经没有一个蛹化体存在,至于那个关着白恶的神殿主殿,他们可能大意地没有找到,因为在8051她们提问的时侯,都表示并没有这个东西。
再然后,就是之前空幻他们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