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盘膝而坐,从空间陨铁容器内取出了几本能量之书,研习了起来。如此这般,不知是过了几月还是几年……
直到有一日……
康纳正冥想之中,耳中突然传来一个淡淡的清朗的声音:
“在下阿图木,今日前来拜会此间之主!不知可否进殿一叙之?”
声音方一入耳,康纳心中一凛:
“是他!他来此作甚?”
康纳双掌一收,缓缓散去能量。他虽久居潜修,可是对外界之事,还是会通过兰香了解一些的。只是不知其此时为何心中如此凛然,只见其张开双目,口中淡淡道:
“城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康纳身子一轻,站将起来。看了看四周,轻声道:
“贵客临门,快快备些上好的茶水,以盛情待之!”
这话也不知对谁所,方一吩咐完,康纳丝毫不敢怠慢,袖子一抖的消失与房间。
别墅之外,光幕前。一名衣着简朴,光头赤面之人显得甚是谦卑的站立与光幕之前数米位置。细看此人面容,年约五十上下,面容苍老,浓眉细眼,双鬓长髯,留着一撮八字胡。光头秃油亮之极,在头皮之一前一后两铜钱大的金色大斑,显得甚是惹眼。此人不用,正是金赤族人是也。
只是数秒时间,此人面前光幕一阵雾气翻滚,光幕忽明忽暗时向内塌陷显出一条通道来。同时从里面响起一连串爽快的大笑声,不停道:
“城主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这笑声之人,正是此间之主,欧?康纳?尼萨。那名光头之人则就是其口中所的城主阿图木。康纳一步上前弯腰一礼,腰弯的都达到三十度了,他额头都似要撞到脚尖了。对阿图木是恭敬之极。
阿图木内心一喜,但是面上却毫无表露,连忙上前,伸出双手搀扶康纳,紧握其双手,一阵大笑,异常客气的称兄道弟道:
“是在下冒昧前来,贤弟何罪之有!倒是贤弟要恕兄长多有叨扰之罪!”
康纳肃然了一下,他是何人,对此间道理怎会不知,连忙从阿图木紧握的双手中抽出一手,掩面忏悔道:
“弟还未来及前去看望兄长,兄长倒是先至了,这让弟情何以堪哪?”
着,康纳的声音都抽泣了,好像做了何等伤天害理之事。如此表情,即是了不通情之话,都绝不会引起任何人之不的。阿图木见康纳如此自惭,伸出手臂,爱怜的揽过康纳,拍着其后背,亲切的宽慰:
“无须介怀!无须介怀!你我兄弟何需太多礼数,是贤弟多虑了!”
康纳止住抽泣之声,哽咽两下,脸上还当真带着两道泪痕,看起来,当真伤心的不得了了!康纳喉咙干咽了两下,用带着沙哑歉意的声音请道:
“兄长既来,请至内里坐之!弟正要为兄长奉上几杯鲜茶,望兄长勿弃!”
阿图木听此“哈、哈”大笑一通,毫不再意的道:
“到了贤弟这里,即是随意喝上口凉白开,也胜过世间万种美酒!”
“兄长笑了,不过苦茶耳,如何美酒比!兄长请!”
他二人相互吹嘘,追捧,甚是不亦乐乎!也不知他二人话到底真假几分?
于是,二人有有笑的携手进入了别墅。看他们二人亲切之极仿若兄弟般模样,真的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好友,亲兄弟一般。熟不知,他二人不过只是第一次见面罢了。又有何兄弟之情,兄弟之益?也不知为何会熟络到让康纳为之抽泣,为之哽咽之份?
以欧?康纳?尼萨之心性,之城府。竟为之泣,为之咽。实是难解,实是难测,实是难言,实是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