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离骓却直接伸出了右手,阻挡了子姜的动作,对那男子说道这沏茶之事还是女子来为妙,真好离骓今日来也带了些,好给将军尝尝。龙儿!”
龙儿身子一震,连忙将手中的篮子放在石桌上,又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
龙儿一边斟酒,秋离骓一边解释着说道我这丫头平日里喜欢做些糕点,将军不如尝尝?”
那火红色面具底下的乌黑眼珠看了龙儿一眼,竟然有些复杂,口中却道既然是长带来的,某又会不吃一吃?”
说罢,那人拿了一块羊乳香糕,左手微微打开面具塞进了嘴里。
“恩?羊乳香糕?”那人惊疑。
“将军好见识!”秋离骓笑着赞了一句,又对那人说道将军才尝尝这羊奶酒!”
那人再一次看了一眼龙儿,也不推辞,直接一饮而尽,然后又戴好了面具。
“果然好酒!”那人也赞。
可是龙儿不为,觉得听着这人的口气,有些微微的怒意。难道是做的不好么?龙儿心中腹诽。
陆远是没有理由坐下的,两国邦交,自然是两国使臣的唇枪舌剑。
果真,酒过三巡,秋离骓率先说道将军远在陶国,不这次来我千褚国何事?离骓既然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协助将军心想事成才是。”
当然,这不过是场面话,在场的人没有人会信的。
那人将酒杯放下,虽然看不见脸面,却分明感觉他在笑没个甚事,不过是在陶国呆的厌烦了,出来走走。”
这又是场面话。
秋离骓与陆远对望了一眼,却和那人相视而笑。
秋离骓故作不喜说道将军神秘,却是不将离骓视作了。”
龙儿抿嘴,心中却是有些好笑,这一来二去也能成么?且不看着剑拔弩张的气势,单单是那怪怀鬼胎也远远与二字无缘。
当然,龙儿也只是笑,倒也没觉得秋离骓如何,毕竟这是两个国家的事情,若是直接明明白白的说了,或者称兄道弟了,反而会让她觉得奇怪。
那人又笑,右手指了指脸上的面具道长是说这面具?不过某素来貌丑,也怕吓着别人,所以将脸面遮了起来。”
秋离骓道样貌本身天生之物,你我又不为甄选美人,何苦为难。”
秋离骓倒也不是非要看那陶国将军的脸面,只是他到目前为止连此人姓甚名谁都无从知晓,不免让人有些气结。
那陶国将军做了沉思状,然后又指着身边的鬼面獒说道这畜生长的丑,也会吓坏了别人,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若人长的丑,难免惹人诟病。某虽心知长为人磊落,可也不喜欢被人在背后嚼舌根子,说我陶国无人,找了个残人来做使臣。”
秋离骓笑着不。
倒是陆远接过了话茬说道将军大可不必由此忧虑,若是有谁当真敢这样奚数将军,末将为将军去取了那人的脑袋!”
“哈哈哈!”那人又笑,连连摆手还是免了,某已经习惯这面具,若是当真取下,反倒不知如何自处了!”
这话一出,秋离骓和陆远也不好再次多问,只是可惜了这次的机会。
想了想,秋离骓又问道我千褚国早有传闻说将军来乃是为了早年边境之事,不知可是如此?”
“边境之事?”那人冷哼了一声与某何干?那些宵小之辈自作孽不可活,死也余辜。”
秋离骓闻听此人老大不客气,也没个为陶国辩解的意思,一反而摸不透他的来意,两人相看,却不知从何说起了。
“某倒是了,长是怕某来兴师问罪的?”那将军缓和了语气问秋离骓道长大可放心,若是为那几个人,某还不惜的来千褚国一趟,平白浪费了这大好河山与岁月静好!”
“既然如此,离骓却是心宽了。原本敝国上下便对此事议论纷纷,生怕将军前来会带来一场苍生浩劫。不过现在闻听了将军的话,离骓却是有心可以回复皇上了。”秋离骓话锋一转,说道。
那火红色的面具下看不出表情,也只是能够看见他点了点头。
“既然不是为了边境之事,那将军又是所为何事?”秋离骓再一次问道。
“哈哈哈,长无须担心,某虽然是领了命前来,却不是领了皇帝的命,所以这使臣二字本也就当不得。不过是我陶国长有心想来与千褚国永交邦好,遂让某前来一观而已。”
秋离骓对此人的话是不信的,若只是来看看,又何须弄出这样的阵仗来?这阵仗不是兵马,而是那气势。
“恕离骓孤陋寡闻,不将军祖籍何处?”秋离骓见屡次三番问不出话,索性直白了起来。
“长是想问某倒地是谁吧?无不少字”那人语气陡然一冷。
秋离骓神色一禀,刚想解释些,毕竟也不宜将这情分弄的尴尬。
不过那人却是大袖一挥直接站了起来,面目朝着山腰下的景色说道长也无需这般拐弯抹角,某也没有这方面隐瞒的必要。龙吟月!”
“啊呜呜,呜呜呜!”
就在那陶国将军说出名字的时候,他身边的鬼面獒突然嚎叫起来,不死寻常人家的犬吠,更像是林间孤狼的凄厉叫声,一声一声传荡开去,居然惊起了无数冬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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