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沉默不言,好久,叹了口气,道:“曹大人!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既然大人不信任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但求一死!别无他求!”,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演戏,不过,他对铁胆神侯朱无视倒是忠心,希望以死来换取曹正淳与韩文之间的间隙,破坏他们之间的联手协作。
“嗯,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婢女,也就是从前洛菊生那个少林叛徒了成的妻子,实际上徒有其名罢了,不管怎么说,她这里正巧圈养这天蚕,而且身边也带了琵琶!曹大人,愿意试一试吗?”,韩文冷晒一声,看着阴晴不定的曹正淳。
曹正淳沉默了一下,心道,如果是假的,他将来还怎么服众?其不会让跟着自己的这些人寒心?若他真的是奸细,只怕朱无视会此次料我先机,我将步步受制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咬了咬牙,道:“那就劳烦了!我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雅丽儿很乖巧的听从韩文的吩咐,直接用金刚锁扣住了飞鹰的两肩锁骨,用牛筋绳、锁链将他绑住,而后从头发上的一个小玉葫芦的挂饰中去除了天蚕,一个肉乎乎的很可爱的东西,直接塞进了飞鹰的口腔里,琵琶的声音很快奏响,飞鹰面色顿时红了起来,惨叫连连!
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是受不了这种折磨的,除非像铁胆神侯朱无视那样的人,用深厚的内力包裹天蚕,然后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也就是他一个人能够那样玩儿,其他人,包括曹正淳在内都不敢如此!
“曹大人!我招了!招了!我的确是神侯派来的人杀了我吧!”,飞鹰终于吐露了实情,雅丽儿却没有停止弹琵琶,而是最后拨动两下,掰开了飞鹰的嘴,用酒碗接住了天蚕,胖乎乎的天蚕此时没有了原来的雪白色,而是通红的样子,在酒里游来游去之后,整碗酒都变得殷红,连续换了三碗酒,天蚕才将血洗干净,钻进了雅丽儿的小玉葫芦里。
曹正淳看着气若游丝的飞鹰,气得都要发抖了,摇头道:“我以为你弃暗投明,器重你,赏赐你、重用你!但你却这样对待咱家!狼心狗肺啊!狼心狗肺啊!金蚕、丑蟾!把他给我折磨致死!混账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神侯乃是天潢贵胄,为他效力,我死而无憾,为你这个没有种的阉人效力”,还没等他说完,韩文就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一剑,直接刺穿了喉咙,甩了甩剑上血,道:“聒噪!曹大人,不介意我动手帮你的这一把吧?呵呵!拖走!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韩文出手帮他杀掉飞鹰,这的确是个好选择,至少,如果是曹正淳自己出手,或者是他麾下的人动手,那么将来就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相互怀疑之类的,曹正淳,叹了口气,道:“阉人,阉人怎么了?阉人就不是人了?”
“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跟你合作吗?曹督主?”,韩文看着曹正淳笑道,迎着他疑惑不解的脸,继续说道:“因为你至少不会涂祸这个江山,你与朱无视不一样啊!他是野心勃勃之辈,他甚至想谋朝篡位,而你,至多也就是个九千岁,你没有他胆子大,也没有他那样的野心,他若居了高位,那一定会是血流成河,如同太祖、成祖那般!不管怎么说,除掉他,这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对吗?”
“当然!不杀了他,谁能好过!原本咱家还以为能与他抗衡,没想到啊!他竟然玩儿了一手扮猪吃虎的把戏!险些被他蒙骗过去,若按照你所说,他现在岂不是举世无敌了?如何打败他?”,曹正淳沉吟了一下问道。
“自然是有办法的!”,韩文哈哈一笑,目光阴沉了许多,想必一定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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