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程道:“据夜总会的经理说,肖旅有这个夜总会的股份,这里美女众多,肖旅又是有名的好色之徒,所以长期住在里面。他的房间防守也是比较好的,除了服侍他的小姐和司机肖文河外,任何人都不可能进他的房间。”
张木青道:“既然这样,那他的房间的卫生是怎么搞的,难不成是自己在打扫吧?”
马程道:“这就是他的独特之处,那些进去服侍他的小姐有时就变成他的勤务员。”
张木青道:“那就得问当天伺候的小姐和那个司机肖文河了。”
马程摇摇头道:“那小姐叫阿碧,也是长期在洋河夜总会落脚的,可以说是肖旅的固定情人之一,据她说,她是当天晚上九点去的,她什么都没带,就穿了一件睡衣,这一点可以从监控录像上看出来。她九点钟进去帮肖旅做了按摩,打扫了卫生,又陪她睡到凌晨三点多,这期间他们除了打情骂俏之外,也没有别的事。这个人只是一个被玩弄的小姐,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至于肖文河,是肖旅本家的一个亲戚,找了他的关系才来当司机,对肖旅是死心塌地,要不然肖旅也不会对他那么信任。据肖文河交代,肖旅在八点之前就支走了肖文河,并且叫他凌晨四五点来接他去市里准备房产报告会。肖文河出来后就到对面的阿里巴巴ktv玩去了,还叫了一个小姐陪着。他到凌晨四点到七零八房间敲门,发现没反应,打手机又没应,他觉着奇怪,就找到那个阿碧,阿碧说,她刚走时,市长穿好了衣裳等你来接。肖文河觉得大事不好,找来经理打开房门,才发现肖市长被害了,于是立即报警。我们在走访中证明他没有说谎。”
邱轮不解地道:“这么说来,凶手是凭空进的房间,凭空杀的人,又凭空出去了不成?”
马程道:“这就是本案的犯难之处,这几天调查毫无起色,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张木青暗暗念道:“所有的线索都没有,难怪说是冤魂索命,鬼魅杀人。这其中必有蹊跷。”
邱轮道:“看来张组长对这案子颇有好感,不知能否参与其中,为警局排忧解难啊?”
张木青知道他们讲这么多无非是要自己参与,可是马程的办案风格他大多不喜欢,怕以后合作中多有摩擦,于是想以推脱来探一探马程的态度。刚要说话,就听得外面许多人“啊”声尖叫,顿时外面吵嚷声一片,还有人推门和走动的声音。邱轮惊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张木青忙道:“我出去看看!”
马程也道:“我也出去看看!”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外面。只见外面路上人你推我挤,相互避让。原来空中飞舞着许多白色的虫子,长度有五厘米左右,体乳白色,长着一对红色透明的翅膀,就像是白色的蜻蜓。
马程惊道:“那是什么虫子?”
张木青道:“不知道,咱们抓一个来看看。”说毕身子向上一探,伸手抓住了一只虫子,拿到面前一看,只觉得恶臭扑鼻,不忍去闻。张木青忍着鼻息,仔细一看,这虫虽然长着一对翅膀,但形体好像是一条大蛆虫,更可怕的是头部有个硬壳,面部好似女孩的脸,嘴巴奇大,占了大半个脸,嘴里森森的居然长着人的牙齿而且既尖又利。
马程凑过来道:“这到底是什么虫子,这么古怪?”边说边用手去摸它。
张木青忙道:“马组长,小心……”
话音还未落,那虫就在马程的食指上咬了一口,将一块皮连肉都咬了下来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