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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结束在十点左右,萧默被麦长青亲自开车送回了下榻的酒店。
然后麦长青直接驱车回家,到了家里,只见自己老婆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香港肥皂剧《陀枪师姐》,一边泡着木盆洗脚,闻到他一身酒味,就唠叨道:“又喝那么多酒,我看你是官升的越高,酒场就越多。以后要是喝坏了身体怎么办?”
麦长青脱下西装外套,将衣服挂在了衣架上,一边解开领带一边说道:“以前我坐冷板凳,没酒场的时候你烦,说我没本事连个请喝酒的人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混出头了,你还烦,又嫌我酒场太多,请喝酒的人太多……说实在的,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
女人回嘴:“那也要有个度数!我这是关心你知道吗,你喝坏身子可咋办?你没听说最近有个什么物价局的主任喝酒喝死了,现在那家人在讨说法,非要追任个‘烈士’才行……”
麦长青嗤笑,“喝酒喝死也能追烈士的话,那些打仗阵亡的先烈们估计就要从坟墓里跳出来了……什么时代,喝酒喝死那是活该!尤其还是做官的,也不嫌脸红!”
“啧啧啧!就你清高!---”女人从木盆里抬起脚,把脚对着互相拍打了一下,说道:“这水还热乎着,你也泡泡。”
麦长青撇撇嘴,“你用过的脏水,我不要!”
女人撅起嘴:“你什么意思?以前你追我的时候别说用我的洗脚水了,就算深更半夜让你跑两里地给我买烤红薯你也毫无怨言……”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麦长青不愿意再和女人纠缠,径直去了洗手间洗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我老了?还是你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说话呀,哑巴了?!”见麦长青不回答,女人有些生气,“咣当”一声,一脚把洗脚水踢翻在地。
洗手间内,麦长青听到外面的响动,叹了一口气,自从自己升官以后,女人就越发的疑神疑鬼了,每次自己出外回来,她就会三查五审,要么就是闻闻自己的衣服,搜搜自己的口袋。
想到这里,麦长青就摇了摇头,捧一把水泼在了脸上。
洗完脸,麦长青为了避开妻子,就去了书房,他要趁着脑袋还热,赶快把萧默在酒桌上提出的“两节一会”计划写出来。
提笔写字的时候,麦长青脑海里忍不住又浮现出萧默在酒桌上挥斥方遒的姿态,那一刻的萧默,成熟稳重,言语老辣,其形象犹如烙铁般烙印在了麦长青的心里,使他对这个不断令人震惊的“太子爷”有了更加深层次的认识。
如果一开始麦长青对萧默只是有一些惊讶,惊讶他那种不露痕迹的为人世故,那么现在萧默则变成了一个更具政治思维拥有经济头脑的天才。
是的,麦长青只能用天才这两个字来形容才十七岁的萧默了,要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怪物,还是怪胎?
……
时间过去的很快,当麦长青差不多把计划书写好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非常熟悉的香水味。
麦长青知道,妻子进来了。
果然,只见他妻子穿着一袭红色透亮的丝质睡袍,站在他身后,用手帮他按摩头,说道:“对不起,长青,刚才我不应该对你发火。”
女人的口气很委婉,有一种讨饶的感觉。
麦长青太熟悉妻子的伎俩了。
一般来说,知识分子夫妻不同于那些村妇愚夫。乡下人有了口角大部分是破口大骂,或者互相不理睬,就算有一方后悔也不会说什么很斯文很礼貌的“对不起”,而是用实际行动“床头打架床尾和”,在床上抱着一折腾,就没事儿了。
麦长青的妻子往往是先说“对不起”,紧接着就会……
女人把麦长青的脑袋抱在怀里,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脯上。
麦长青鼻翼充斥的都是女人刚刚喷洒的香水味道,每次她要办那件事儿,都会事先撒一点这种超贵的香水,说能够提高品位,刺激生活质量。不过麦长青很不感冒这种昂贵的金钱味道,觉得是一种浪费。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