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他刚才特意折回来不光是为了告诉我乔微微是登山队队员的事吧,我抬手推了推他的房间门,已经锁死了。
看来这里面并不如他所说那样,没有秘密。
我在走廊站了很久,不知道该干嘛,决定先听他的,去医院看一看医生再说,好歹我头上还缠着纱布呢。
随便找了间路边的小诊所,人很少,一位看起来年近六甲的老医生正戴着眼镜看报纸,看到我进门,他只是抬眼扫了扫我的脑袋,就打发我走:“唷,你这伤得重,怕是要去医院里缝针的吧,我这儿看不了。”
我就是不想去大医院才来了这小诊所,我只怕真的被警察通缉了,去医院就是自投罗网。
“那个……我不需要缝针。”我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这几天没觉得脑袋疼过,或许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只想把这满头的纱布拆了,让自己别那么惹眼。
“我是来拆纱布的。”我补充。
老医生又把我打量了一番,反问:“拆纱布?你这纱布不是你自己裹的啊?”
这话问得真奇怪,我回答:“当然不是了,这是在医院包的,我今天来就是想把它拆了。”
老医生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稀奇了,这是哪家的医生手法这么差,跟裹尿布一样裹头,我还以为是你自己胡乱包的呢。”
“来来来这边坐下吧。”他招呼我过去,把自己坐的椅子让给了我“你这是伤到哪里了?什么时候伤的?”
伤到哪里?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连疼都没疼过,所以我无法确定具体位置。我回答不出,只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