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元帅。小姐领一枝人马,打西周旗号,已至辕门等令。”
太鸾等俱是惊愕不定,邓九公没有想的太多,急忙说道:
“快!快!让他进来。”
兵士开了辕门,土行孙和邓婵玉下马,进辕门行至中军大帐之外,两人双膝跪下,邓九公看见二人如此,慌立起身问道:
“吾儿这是如何说?可是安好?”
邓婵玉不觉流下泪来,泣道:
“孩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索性并无大碍,孩儿有要事禀报……”
“好好好网游之菜鸟很疯狂!女儿速进帐来!”
一进入帐内邓婵玉双眼的泪水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带着哭腔说道:
“父亲,孩儿有紧要之事想告诉父亲,但此事又不能让大商元帅知道,如若大商元帅在此孩儿不敢说。”
见他平安归来邓九公心里已经心里有数了。他挥了挥手,众人知趣退下,土行孙也自行离去,中军帐只留下他们父女二人。
“有甚冤屈,有甚是由但说不妨。”
“孩儿虽为武将,然身系深闺秀艳,嫁与土将军,此事俱是父亲失言,弄巧成拙,父亲将我许了土行孙,欲擒丞相,做出这番事来,反而使孩儿被擒入西岐,孩儿已经答应嫁与土将军,如今父亲追悔何及!”
邓九公听得此言,心痛不以,半晌无言。邓婵玉又进言道:
“孩儿今已**为土行孙妻子,欲救爹爹一身之祸,不得不来说明。今大王无道,天下分崩,天下三分,有二归周,其天意人心,不卜可知,纵有闻太师、魔家四将、通天真仙,俱皆灭亡,顺逆之道明甚。今孩儿不孝,归顺西岐,不得不以利害与父亲言之。父亲今以爱女亲许敌国,丞相亲往商营行礼,父亲虽是赚他,朝歌之人岂肯信之,现如今已有流言四起,不多时父亲身家性命不保,况且丧师辱国,父亲归商必死无疑。孩儿乃奉父命,归适良人,自非私奔桑濮之比,父亲亦无罪孩儿之处,父亲若肯依孩儿之见,归顺西岐,改邪归正,择主而仕,不但骨肉可以保全,实是弃暗投明,从顺却逆,天下无不忻悦?况且丞相一直留有余地,未曾赶尽杀绝,惜才之意明显,还望父亲斟酌!”
邓九公被女儿一番言语,说得哑口无言,自己沉思,其中道理已明,欲奋勇行师,又无回天之力,欲收军还国,又涉嫌疑,除了归顺西岐已经别无他法,为了将士们的性命,为了自己的女儿,他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沉吟半晌,猛的抬起头来对邓婵玉说道:
“你是吾爱女,我怎的舍得你,只是天意如此,但吾羞入西岐,就算吾肯屈膝于姜子牙,他肯真心待吾?如若有变,为之奈何?”
邓婵玉双眼放光,擦了眼泪,挽着邓九公的手说道:
“这有何难,丞相虚怀若谷礼贤下士,并无骄矜,武王更是有道明君,父亲果真降周,孩儿愿先去说明,令西岐上下躬身迎接父亲。”
邓九公听见邓婵玉如此一说,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邓婵玉出了营帐,和土行孙回了西岐,急入相府,将劝降父亲的经过汇报了一下。吕尚听完大喜,急命众将准备迎接事宜,引军出城,准备迎接邓元帅事宜,又让土行孙出城通知邓九公入城。自己则立即觐见武王,请他一起出迎,给邓九公以最高的规格,彰显西岐的诚意。
西岐城下,尽是欢声雷动,战争没有任何人喜欢,既然不是外敌入侵背水一战,谁有愿意就此捐躯呢!
两双敌对阵营最有力的双手握在了一起。
“元帅有请,武王和子牙已经恭候多时望眼欲穿矣!”
“末将才疏智浅,今已纳降,望丞相与武王恕罪。”
“今将军既知顺逆,弃暗投明,俱是一殿之臣,何得又分彼此,况令爱又归吾门下师侄,吾又何敢怪将军哉,待吾禀明武王请他亲自赐婚主婚,岂不快哉!”
眼见两人热聊,再无其他情况,杨戬对姬发使了一个眼色,武王这才意气风发的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