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虽千金之体,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辱没了你,况小姐曾受我疗疾之恩,又有你尊翁泰山,亲许与我,人所共知,且前日散大夫先进营,与尊翁面订,今日行聘定亲。丞相犹恐尊翁推托,故略施小计,成此姻缘,小姐何苦固执。”
邓婵玉听他一言,五味杂陈,泣道:
“我父亲许散宜生之言,原是赚姜丞相之计,不料误中奸谋。”
土行孙抢言道:
“小姐差矣!别的好做口头语,夫妻可是暂许得的,古人一言为定,岂可失信,况我等俱是原始天尊门人,只因误听申公豹唆使,故投尊翁帐下,以图报效。昨被吾师下山擒进西岐,责吾暗进西岐行刺武王、姜丞相,有辱师门,背本忘师,逆天助恶,欲斩吾首,以上国法。吾哀告师父,只得把初次擒哪吒、黄天化,尊翁泰山,晚间饮酒,将小姐许我,我只因欲就亲事之心,急不得已,方得进西岐。吾师与姜丞相听吾断言,屈指一算,说我与邓小姐有红丝系足之缘,后来俱是周朝一殿之臣。因此赦吾之罪,命散大夫作媒。若非天缘,尊翁怎肯,小姐焉能到此,况今帝辛无道,天下叛离,累伐西岐,不过魔家四将、闻太师、十天师三仙姑,皆自取灭亡,不能得志,天意可知,顺逆已见,又何况尊翁区区一旅之师哉。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小姐今日固执,三军已知土行孙成亲,小姐纵冰清玉洁,谁人信哉?小姐请自叁思。”
邓婵玉被土行孙一席话,说得低头不语。土行孙见小姐略有回心之意,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道:
“小姐自思,你是香闺女质,天上奇葩,不才乃夹龙山门徒,三生有幸,得与小姐玉体相亲,情同夙觏。”
土行孙兴起,动手动脚摩挲起来,竟然还想把手伸进邓婵玉衣服里面,邓婵玉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拼命挣扎,哀叫道:
“事虽如此,岂得用强?我明日请命于父亲,再成亲不迟。”
土行孙此时已经成为被下半身控制的动物了,根本按纳不住,撕扯着邓婵玉的衣服,两人扭作一团,邓婵玉被揉搓的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土行孙怀抱暖玉温香,酥胸满怀……
邓婵玉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躲,不觉流泪满面,两个人撕扯了好半天。土行孙见他终不肯顺从,便哄骗道:
“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
邓婵玉连忙说道:
“我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请将军怜我,准我见过父亲,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得好死。”
土行笑道曰:
“既然如此,贤妻请起。”
土行孙轻轻扶起邓婵玉,见她放松了一下不再抵抗,土行孙突然出手把邓婵玉仅剩的衣服拽掉了,呼的一下又脱光了自己的衣物,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你哄骗我?”
“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
两人压在一起,邓婵玉,娇羞满面,闭着眼睛说道:
“贱妾系香闺幼稚,乞将军怜护。”
“小姐娇香艳质,不才羡慕久矣,安敢逞逛。”
此处省略二百三十二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