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哪里走!”
土行孙见是师父,当时就傻了,惧留孙拎着他和吕尚一起回了西岐相府。众将知道擒了土行孙,一起到府前来看,惧留孙把土行孙放在地下,
杨戬急道:
“师伯小心,莫又走了他这小滑头。”
惧留孙笑道:
“有吾在此,不妨。”
复问土行孙道:
“汝这畜生!吾自破十绝阵回去,此宝一向未曾留意,谁知被汝盗去,快说是谁人唆使?”
土行孙泣道:
“师父去破十绝阵,弟子闲玩高山,遇逢一道人,跨豹而来,问弟子叫甚名字,弟子说名与他,弟子也问他是谁,他说是原始天尊徒弟申公豹。他说我不能了道成仙,只好受人间富贵,他教我往闻太师行营立功。弟子不肯,他又荐我往三山关邓九公麾下建功。师父!弟子一时被师叔迷惑,但富贵人人所欲,贫贱人人所恶,弟子动了一个贪痴念头,故此盗了老师锁仙绳,两葫芦丹药,走下尘寰,望老师道心无处不慈悲,饶了弟子吧!”
惧留孙怒喝道:
“若论无知冒犯,理当斩首,汝进城行刺武王,行刺师叔,那时幸而无虞,若是差迟,岂不危害西岐万民。念子牙师叔求情,就饶了汝,日后汝在师叔帐下听令,助他一臂之力。”
土行孙一面叩头一面解释道:
“师父,弟子随邓元帅征伐西岐。一次仗师父锁仙绳,拿了哪吒,二次又擒了黄天化,元帅与弟子贺功,三次差点将师叔拿了,邓元帅见我屡屡得胜,将女许我,欲赘为婿,被他催逼,弟子不得已,仗地行之术,故有此举,怎敢在师父跟前有一句虚语。”
吕尚听他一言心生一计,笑道:
“师侄若投西岐,再娶此女过得门来,其父不久也是周臣,岂不是皆大欢喜?只是吾与邓九公,身处对立,怎能得全此事?”
惧留孙笑道:
“武王洪福,乃有道之君,天数已定,不怕不能完全,不如选一能言之士,前往商营说和,不怕不成。”
吕尚低头沉思一会儿,拍掌说道:
“需得散宜生大夫去走一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讲明得失。”
吕尚言罢,命手下兵士去请上大夫散宜生来相府商议军机。同时下令放了土行孙,不一会儿,上大夫散宜生来至殿前,施礼完毕,散宜生说道:
“不知丞相宣吾前来,所为何事?”
吕尚笑道:
“散大夫,现如今土行孙投入吾府内听令,邓九公有女邓婵玉,原系邓九公亲许土行孙为妻,今烦大夫至商营作媒,乞为委曲周旋,务必成此美事,吾还有谋略成其大事。”
“丞相之命定当遵从,成全一段姻缘,对吾西岐大业亦有助宜。”
散宜生领命出城,不带一兵一卒,单人单骑,前往商营。行至营前,话说散宜生出城,对旗门官言道:
“辕门将校,报与你邓元帅得知,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邓九公在营盼望土行孙带喜讯回来,只见一去,毫无踪影,令探马打听多时,始终杳无音讯,正踌躇间,突闻探马奏报道:
“听闻土行孙被姜子牙拿进城去了。”
邓九公大惊失色,未待他言,又有将官来禀报道:
“启元帅!西岐上大夫有事求见。”
邓九公正思绪纷乱,心有疑虑的说道:
“吾与他为敌国,为何差人来见我?必定下说词,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传话与他说两方正当争战之秋,相见不便。”
“遵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