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命人先去寻找此女。”包拯命令到。
府里又誊画了几张画像,叫衙役拿着去澡堂子附近查问,丁月影早就在那附近查问过一番了,暂时无发现。
白玉堂在牢中踱来踱去,看看小窗,天已经黑了。
“我想他们今晚会有行动,但愿月影能有所收获。”白玉堂说。
“这会儿记起我们月影的好了?你跟展云亲亲我我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月影?”丁月华站起来走到白玉堂身边,和他一起看墙上高高的那个小窗。
展昭没说话,但脸上有明显的不悦之色。
“怎么啦?你又生我气?月影是我妹妹,我自然帮她说话,你不也是帮展云说话吗?”丁月华多少也摸到一些展昭的脾性,平常展昭对开封府里的人都很看重很紧张了,何况那展云是他的妹妹,有亲缘关系。当然丁月华认为展昭向着他妹妹也是应该的,正如自己向着丁月影。
“月华,她们感情上的问题叫她们自己去处理,我们不要插手好吗?”展昭说到。
“喂!你们两个当我是死的?当事人还没说话呢,你们两个倒是吵起来了。”白玉堂很不满意。说什么丁月影和展云都对他有意思,这事总要问问他本人接受不接受吧,展昭和丁月华自恃为人家兄姐,就要替妹妹出头了,可有考虑过他?
“五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丁月华上前搂住白玉堂的胳膊笑嘻嘻的说,“五哥喜欢谁当然是自己决定!”
一道冰冷的目光从后面射过来,丁月华搂着白玉堂的胳膊抖了抖,掉了下来。
展昭一向看不惯丁月华这种跟谁都亲昵的行为,会自然把这行为和不守妇道挂钩。
只是丁月华习惯了不论同性异性,都当一样的性别,平时脑袋里没那根弦去留心这个在古代看来很严重的问题。自从展昭开始表示很介意,丁月华已经开始收敛自己的行为了,但兴头上还是会忘记,不自觉的做出那些动作。
丁月华乖乖回到展昭的身边,讨好的搂着他的胳膊摇来摇去,活像一只对主人摇尾巴的狗,而这尾巴是展昭的胳膊。
“站好!”展昭低吼一声。丁月华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一点也不像开封府出来的人。
丁月华只好松开手,自己垂着头玩自己的手,时不时抬头偷瞄一眼展昭。
月光朦胧,星光迷离,阵阵秋风入骨,丁月影在墙根下蹦来蹦去取暖。算算时辰,这么晚了,澡堂子这边也该有动静了。
丁月影开始想念云来客栈她那间宽敞明亮又暖和的天字号上房,就在白玉堂的房间隔壁。丁月影住进云来客栈之后,白玉堂就隔三差五的晚上回到客栈来住,和丁月影促膝长谈,坐在屋顶上看星星。
“丁捕头……”衙役在丁月影身后轻声唤她。丁月影回过神来,看到一黑影从澡堂子里跃出,消失在黑夜中。
“叫大家跟上!”丁月影吩咐衙役,自己一个飞身窜上了房顶,追着黑影而去。
黑影飞入了一个大杂院,丁月影伏在房顶上查探情况,衙役们大张旗鼓的砸门进去说要搜查刺客。黑影像是还没来得及找到要下手的对象,听到外面有动静,衙役过来搜查,马上又越墙而出。
丁月影再次跟着黑影飞了,衙役会把这大杂院中的所有人带回开封府例行盘问。
凭借不凡的轻功,丁月影瞬间就飞到了黑影前面挡住他的去路,二话不说唰唰几剑刺下去,一脚把黑衣人踹到衙役怀里,锁了走人,干净利落。
一种人群集中在开封府大堂之上,包拯升堂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黑衣人登时吓的手脚发抖,直呼饶命,马上供出受澡堂子老板指使去大杂院杀人,要杀的人便是之前在展昭和白玉堂洗澡时出现的那个姑娘。
那姑娘已然在大堂之上,包拯对照了白玉堂的画,确认是她,传展昭、白玉堂和丁月华上堂指认,三个人都认出就是这个姑娘。
姑娘见自己性命堪忧,不敢隐瞒,马上和盘托出。包拯这才得知,这个澡堂子自开业以来已经用这种手段勾引过很多客人,不从的会被污蔑调戏丫鬟遭到暴打,还要赔一大笔钱才能了事。
包拯怒不可揭,命衙役连夜把澡堂子老板从睡梦中揪起来压制开封府公堂之上,那澡堂子老板仗着后面有太师府总管这层关系拒不承认。
谁知那姑娘原本就多个心眼,把这些人受害人的姓名住处都私下记了起来。自己是因生活所迫,不得不被人如此欺压,但并没有泯没那份公理之心。
开封府连夜的审讯让澡堂子老板不得不低头认罪,包拯也将那澡堂子封了,将老板收压,等他将所有事件一一查清,再做最后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