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就见电视上面出了消息,时家经营的公司股票大幅度下跌。
满非晚抬起头看了几眼,有点反感听到时家的消息。不过这一条新闻看着真的是舒服,这就叫活该!
与此同时,看到同一条新闻的童暖就不怎么开心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出事了呢?
她疑心这是人为。专门跑到医院去看了一趟元东隅,那人还躺在床上,手脚不能动弹,连嗓子都不能发音。真叫一个惨!
童暖心里头放下了对他的疑心。元东隅都已经这副鬼样子了,怎么还能够操心满非晚的事情?
童暖正要转身走人,恰好看到陆宇一脸坏笑的走过来。这几天,她都躲避着他。
她立刻反身就走,走廊的尽头是洗手间。她抬脚进了女厕所,这个人总不能厚脸皮的跟进来了吧?
听见脚步声,眼角只瞥到了一个黑影,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给带进了小隔间。
“你干什么?”
童暖怒视着陆宇。
“孤男寡女能干什么?”
童暖立刻护好自己,退到墙角。
陆宇嘴角的笑意消失,转为严肃得看着她,“满非晚被为难的事情是不是有你的功劳?”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童暖咬着牙,“你还真是喜欢当你好兄弟的接盘侠,养着那个女人。狗改不了吃屎!”
满非晚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就是陆家名下的。陆家人要不住老宅要不就是住豪宅,谁会这么特立独行搞了一个小窝在外面。除了陆宇别无他选。
“谁说的?”陆宇有口难言,谁知道元东隅会住到那儿去!“那房子是经过他的手送出去了。送出去的东西,又不是我的!你别不会是……以为那是我送的,就给满非晚苦头吃吧?”
“回家照照镜子!就你是元东隅的兄弟,我不是他的妻子吗?我关心我一下我丈夫的旧爱,怕他现在人躺在床上,行动不便,于是给她安排一下后半辈子不好吗?”
真没见过能把坏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他!喜!欢!
可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元东隅!
“时家那个小傻子,有什么好的?元东隅要是知道了,估计要从床上跳起来。”
真实中的元东隅明明说要断绝关系了,因为时家那个傻小子又跟失忆一样跳起来了。说实在的,陆宇觉得童暖这招高,真是高,借刀杀人于无形。
“那我就等着他跳起来。”
童暖半点不退让。
她就是这么要强的人。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
陆宇眯着眼看她,口气软和了许多,“你别去招惹满非晚。她有什么错?不就是因为东隅说错话了吗?”
童暖眼里闪着冷光,轻哼一声,“你脸皮厚,不对,你不要脸,当然觉得没有什么。”
“要脸又没有自知之明,这不是上赶着送脸去给别人打吗?”
这两人一旦吵起来,总是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
“我怎么没有自知之明了?”童暖尖叫。
“他爱你吗?你觉得他爱吗?你明知道他不爱你,只是因为那点愧疚感娶你!你嫁给他为了什么?不就是钱的事?”他抬手撩了把头发,眼神不羁,“余下的话,也不需要我再说得多清楚了吧?我那么了解你……”
“别说你了解我。”童暖低垂眉眼,宁愿盯着马桶也懒得多看他。神色懒懒,似乎蒙了一层灰一样,整个人从外到内都散发着冷意。
陆宇忽然间想上前搂住她。
“暖暖……不要再为东隅费神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愿意……愿意忘记过去……忘记你和……啊……”
他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童暖踩着高跟鞋骄傲地跨过他离去。
女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刚才被他抱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间变卦了?
陆宇痛晕在女厕所里面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童暖刚走出医院,接到了阮宗的电话。他要求她从元东隅那里套出他的私章。
童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现在根本就不能说话,跟植物人没有多大区别,就是能睁开眼而已。难听点就是傻子!你让我从傻子那里去套话?”
“别这样无情,好歹我们俩也是战友啊!你总是要去试试呀。”
“战友吗?我不觉得。你现在可是觊觎着我丈夫的钱我丈夫的地位。”
阮宗那头低低一笑,“你说笑话呢?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放屁!
童暖在心里大声喊。
你阮宗心眼有多小,哪儿是哪种能够一起享福的人?
即使是看上去一副总是谦和的温润君子模样。
她更愿意相信名声差,脾气又随性又高调臭屁的元东隅。
“这件事办成了的话,我会以你的名义,向甜甜福利院捐款二十万。”
童暖整个人忽然间定住。
阮宗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