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厚照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从水中站了起来抱着羊脂白玉就奔绣床而去。
此后自然是一番地动山摇不能细说,守在门外的红藤却是面红耳赤,目涩迷离。
风吹芭蕉去,已然融化的冰山面色潮红,余韵过后,喘息未定的聂小倩开了口:“朱郎,你先前所说的灾祸是吓唬妾身的玩笑话吧?”
朱厚照释放了一番之后心情大好,手指在雪白滑腻之中随意穿行,听了这话,他笑道:“自然不是。”
聂小倩不满的弹了下龙柱,娇嗔道:“那现在可化解了吗?人家可是能做的都做了呢!”
朱厚照哈哈大笑起来,捏了下聂小倩的脸蛋道:“你本来就没啥问题啊。”
聂小倩轻轻的咬着朱厚照的手臂,猫儿一样的轻喵道:“唔,朱郎好坏,就知道你是想骗人家的身子。”
朱厚照感受着手臂上的酥麻感,轻轻抚摸这聂小倩的脑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令尊却是在劫难逃。”
聂小倩呼的一下坐了起来,丝毫不顾及丝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玲珑曲线,她惶急道:“我父亲怎么会有劫难,他可是朝廷里二品的大员。”
朱厚照眯起了眼睛,说道:“我听说是令尊之前和鞑靼人有过书信往来。”
“不可能!”聂小倩失声道:“我父亲也是饱读诗书的儒士,绝不可能做出这般无君无父的事情来!”
朱厚照轻轻的排着她光滑如同绸缎一般的脊背,古怪笑道:“我当然知道令尊的人品,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怪也就怪谢迁面积太大,而你的父亲不大不小却是刚刚好。”
聂小倩并没有听懂朱厚照的言下之意,她只是对皇帝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加罪感到十分的不满,就像是一头愤怒的小猫儿。
朱厚照也不便多说,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前,坑了人家老爹,睡了人家姑娘,这事儿做的实在有些不大厚道。
但是手底下人实在不够用,年轻的火候不够,水平够了的又太老,如果不是南方又出现了问题,他自己又不能亲自出面,才不会坑这位名叫聂闲的朝廷重臣。
“放心吧,令尊虽然会吃点苦头,但是绝不会有生命危险,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突然之间又走了感觉的朱厚照轻轻的把聂小倩塞进了锦被之中,把她的脑袋朝某处再次崛起的地方按了过去,感受到温热的覆盖朱厚照浑身颤抖了一下,十分享受的继续说道:“皇上那边我还是能说上话的,到时候你就乖乖待在京城随时等我就好。”
天色将明的时候,朱厚照才穿好衣衫从聂小倩的闺楼里出来,同样是翻上屋顶,越过墙头。
回到了宫里之后,他立刻就起草了一纸诏书。
很快,就有太监领着一百装备精良的健卒到了左都御史聂闲的府上。
圣旨上写的很明白,聂闲在京城保卫战之时举止不当,被发配海南岛钓鱼,无诏不得回京。
迅雷不及掩耳,聂闲一脸懵逼的被遣送出了京,身后跟着的是一百全副武装的精锐战士。
朱厚照此时一脸闲适的躺在聂小倩的怀中,感受着温香软玉。
他惬意道:“那一百军士可都是你爹的属下,这下可放心了吗?”
聂小倩放心了。
但朱厚照却惆怅了起来,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墨衙内是那么不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