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忽明忽灭,布老虎脑海中灵光乍现,忽然想到件事,好像当初白马帮为了掩人耳目行货,明里是从野人沟行至天北崖,暗地里却是从黑山寨通过一线天直达大渡口。
其中伎俩,后来他得到风声,乃是三娇被白马帮所擒,这才有了黑山寨史家三兄弟的妥协。
想到这里布老虎恶趣味的猜想道“莫不是那三娇曾委身过司徒老儿,否则这三万两银票不多不少,那也得黑山寨行大运碰上四五次肥羊才能逮到。如果真是这样,这三娇,可就有点意思了...”
布老虎没想到自己随意的猜想,跟事情原委还真有点贴近,可惜他身边没有个说话人酌情相商。
等他稀里糊涂定下定决心,过些时ri在上黑山寨一趟,这会儿打草场那边来了走来个人,高声呼道“老虎哥,原来你在这。”
来的是叶毛,他手里捧着个坛子,醉眼朦胧走过来。
一屁股坐倒在布老虎身边,叶毛面红耳赤吼道“他娘的左斧头真不是个东西,哥,你今儿也别不开心,改明儿等咱寨里兵强马壮,一定要让那李冉为今天所作所为后悔。”
布老虎瞧他已有七成醉意,夺过那酒坛子一饮而尽,抹干嘴角问道“其他人安顿的怎么样?”
“气氛不错,那些来的人都是鬼成jīng的,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老马跟他们喝的乐载,我怕你心里堵着慌,就来陪陪你。”叶毛眯着眼摆成大字型躺在草地上。
心里有股暖流升起。
布老虎拍拍叶毛的大腿,望着乌云蔽月的夜空,深沉道“其实今儿天北崖的人来砸场子我早有预料,发生这事说真的,如果不是掩人耳目,我还真不想一个人待这吹着冷风。”
“早有预料?”
“不错!”布老虎嘴角轻扬道。
“猫儿,你说咱们这次能借的了天北崖的势夺回这观风口,主要依仗的是个啥?”
“那还用说,全靠你大老虎威风,英明神武,这才有今ri这景象。”叶毛呵呵乐道。
布老虎摇头,竖起三根手指道“我总结了,这次能成功说服天北崖有三点!”
“说说?”叶毛饶有兴趣道。
“第一,当然就是老爷子的手段!没老爷子那个鱼跃龙门,李鱼那老头定不会任我大放厥词。可以说如果不是老爷子的鼎力相助,这接下来就没我布老虎的好ri头。”
“至于这第二嘛,无可否认,那就得归功于运气。如果没有认识左斧头,跟他结为兄弟,只是一个费猴子,当时大堂里天北崖底下的头目,一定会发对此次发兵。”
提到这里,布老虎没来由想起那个cāo着河南口音的劳保。
说是布老虎自己的运气,还不如说那人才是他的福将。
如果没有劳保贪财,把左斧头的雕王令给拔了,后来又引来shè口寨的人火拼一场,这份情谊布老虎是怎么着也落不到的。
叶毛可没耐xing等布老虎缅怀一个大老爷们,连声催促,他老神在在道“这第三嘛,主要还是咱钻了天北崖的空子。如不是那左山雕义子左寅归来寻友,咱借张大彪跟田香秘史来做要挟的法子定然不灵。”
“而且后来我也估算过,等那左寅回寨,听了这档子事心情定然不顺,今天老子的大喜ri子他要是不来掺和一手,恶心下老子,还真有点对不起他五年前对付张大彪的手段。”布老虎嘴角高扬诡异的微笑。
叶毛有些不太舒服的问道“老虎哥的意思是,那李冉是个先头兵,随后那左寅还要在上咱观风口一次?”
“哼,他有这个出息,老子唯天北崖马首是瞻又如何!”布老虎眼眸中杀机迸起道。
叶毛越来越显得迷糊,布老虎瞧他摸样好笑,不由解释道“那李冉就是左山雕亲子左寅,他既然想来咱观风口扯扯威风也就随他蹦跶去。反正按照这么股势头发展,起码两年之内,两年之内我不想跟天北崖起冲突。”
布老虎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更像是在喃喃自语般。
叶毛这会终于按捺不住睡意,抱着胸,躺在火篝旁呼呼大睡。
夜已深,偶尔两三枯叶卷起飘荡,布老虎目视南方,那边正是关城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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