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老虎在小马庄还是十分有威望,马朋乐听他讲的有些道理便不再言语。
这时候布老虎环顾了眼四周,观风口大黑天那系人马蹲在地上全无之前风光,陈丧狗过来问道“老虎哥这群人怎么办?”他说着话的同时眼里杀机迸起。
布老虎知道他的意思,摇摇头,掏出后腰的大恶虎狼转了个周天,良久才缓缓道“费哥麻烦你件事。”
“你说!”费猴子道。
“借你底下弟兄六十人,把这伙人看押在乱石道子的一个小沟子里,不要为难他们。”布老虎低声道。费猴子点点头,朝两个心腹招招手,便去安排了。
这时候布老虎又朝左斧头道“斧头,你带几个人去村外把马蹄子的痕迹扫一下,另外派些机灵点的兄弟在四周盯住眼,别把咱们过来的风声给泄了。”
左斧头点点头,这事儿布老虎之前就交代过,他们来小马庄尽量避过了一些观风口马贼设下的暗点,这会最主要的还是派人把守周围。
等一切事情安排的差不多,打草场看热闹的乡民大多数回家做饭,马朋乐带着天北崖剩余的人手去了后林子搭帐篷生火歇息。布老虎跟着陈丧狗去了他家,喝了几口茶,把这几天的事简要的讲了些给他听,便问道“对了丧狗,老猫之前不是说老马在村里吗?现在人了?”
提到这事,陈丧狗黝黑的脸面上起了丝狠戾道“前些天大黑天派人来传话,说狗洞关押的那些肉票起了乱子,让老马带人去镇守。没想到老马他们前脚走,后脚那钟轮子就带人过来包了村子。”
摆手让陈丧狗稍安勿躁,布老虎继续道“寨子里,以前跟咱们的弟兄生活的咋样?”
“还好,老马、猫儿在寨里说得上话,一般人还是得给点面子,碍于仇老爷子的威势,以前跟咱的弟兄虽说配了闲职,缴了家伙,却也没受什么欺负。”
布老虎自然知道观风口的“闲职”是什么,叹了口气道“弟兄们都受委屈了,是我布老虎对不起他们。”
“老虎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趟找了天北崖的人来,准备啥时候动手?”陈丧狗摩拳擦掌问道。
摇着脑袋,布老虎苦笑道“你还真以为凭着天北崖的人,咱就能坐稳观风口?”
这话让陈丧狗有些纳闷起来。
布老虎继续道“靠着天北崖的人咱们固然能夺得观风口,但是你想过没有,到时候动起手来肯定会死许多人,经此一战,老子就是坐上了当家的之位,寨里还有多少人能用?在者,大黑天到时候见势不妙,逃离了观风口,在李江哲的帮助下连同其他马寨来个反戈一击。到时候天北崖定然不会在派人帮我们,只等着老子跟他死拼的两败俱伤,这些豺狼虎豹就能露出獠牙将我们撕的粉碎。”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咱们就坐以待毙?”陈丧狗恨恨的锤着桌板道。
布老虎嘴角高扬道“那可不一定,咱只要名正言顺坐上了当家的席位,到时候大黑天就是叛贼,只等他被孤立,就是老子兵不血刃夺下观风口之时!”
越听越糊涂,陈丧狗索xing道“老虎哥你直接说吧,咱现在该干啥?”
“很简单,明儿夜里我跟着钟轮子上山,你带着费猴子二百人把跑马道瞧仔细了。至于大斧头手上的狮王卫,嘿嘿,丧狗子你明天叫马叔带他们去观风口附近逛逛,反正那李鱼派他们过来,也就是摸摸咱们观风口底细,他还真当老子不知道他这支狮王卫,其实就是为了打咱观风口成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