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给!”
“好,”欢晴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殿下的沧枉,开口道:“放了沧枉吧,他都是听我的。”
魔君冷笑,暼了眼沧枉不悦说到:“这就是你的要求?”
欢晴闭上眼,“是!”
“好,我答应你!”说着,魔君一把将欢晴的身体摔在地上,冷冷吩咐道:“将欢晴带下去,让她好好尝尝我魔界犯人的滋味!”
随后上来几人将欢晴架下去,沧枉想阻止,却被欢晴无声的拒绝了。而秋姝,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颛顼破了阵法找到女娲时,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倒过去。周围许多漂浮的幽灵看见灵力鼎盛的颛顼,吓得一哄而散。
颛顼心疼的抱起女娲的身体,不断给她输入灵力,让她的伤口恢复的快一点。而昏迷的女娲迷迷糊糊看见颛顼的脸时,放下心来,又睡了过去。
“小蛇,我又一次失约,让你受了委屈!”
颛顼紧紧抱住女娲,一滴清冷滑落下来,在他脸上留下一条光亮的痕迹。
颛顼将她带回房间,他守在床前,待天蒙蒙亮的时候,女娲才悠悠醒转。
她自然的接过颛顼手里的水,喝了一口才发觉不合适,只好停下来,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受了那么重的伤?”
“我也不知道,只是无意间被人带入一个阵法,然后看到了无数亡灵。他们恨我,所以变着法儿的整我。”女娲低头笑,“应该是那些寒荒国的百姓吧!”
“你本不必如此!”颛顼怜惜道,“寒荒国的出现本来就有悖天道,因为五彩石的原因,他们才能躲避天劫,偷生那么久!所以,他们的消亡,与你无关!”
“如果不是我拿走了五彩石,他们也不至于毁灭。”
“若你不带走五彩石,天下苍生都会死,无一幸免,包括寒荒国。”
女娲没有再说话。颛顼轻轻覆盖她的手,低声道:“别太自责,一切都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女娲又睡了过去,待她醒转时,整个寒荒国宫殿都找不到女祭和颛顼的身影。她疑惑之余,又去了彼岸花园。
出乎意料的是,整个花园的彼岸花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空留下裸露的土壤,若不是空气中弥漫着的若有若无的花香,女娲真的以为关于彼岸花,只是她的一场梦。
女娲巡视四周,看到宫殿的房顶,看到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听到周围潺潺流动的水声,感觉就像在女娲谷一样心静。她抬脚走在松软的土地上,仿佛看到了千万年前这里发生的一切,却又不真切,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女娲大字躺在地上,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的很温软。她想,也许这时候才是真的自己吧,褪去了女娲的忧心天下,也没有南月那么天真无邪,她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把一切烦忧都抛在脑后。
突然间,女娲觉得很累,不想再去关心天下,不想再把自己藏在一个坚强冷漠的皮囊之后,不想做别人心中的上神。她只想就这样躺着,沐浴着阳光,让自己的思维信马由缰。当然,大多时候她想的,是千荒。
不知千荒去哪里了,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寒荒国,回去大荒主持大局了?
大约第二日清晨时,颛顼才风尘仆仆的回来。女娲急忙迎出去,却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她问道:“你去哪里了?女祭呢?”
颛顼温柔一笑,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女娲手里。“这是你要的东西。”
“你怎么做到的?”女娲疑惑,女祭铁了心整治她,她是知道的,可偏偏,为什么颛顼会带女祭的血回来呢?他们同时消失这么久,现在又只有颛顼一个人带着女祭的血回来,天呐!女娲惊觉,难以置信的看着颛顼,“你,你杀了女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