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笑着,二人就算喜欢同一个人那又怎样?是朋友,一辈子都会是!
二人分开之后,颛顼碰见了相柳和宓妃。相柳看了他一眼,也没有什么反应,继续朝前走。倒是宓妃,走过颛顼的时候开口道:“人王现在天下无敌,难道还需要一个河图不成?”
颛顼不在意的笑笑,对宓妃道:“天下生灵自有常法,河图只有记录不能改变。”
“哼,假惺惺的。如果你不是在意得河图分天下的谣传,怎么会到洛水来凑热闹?”
“你也说了,是谣传而已,何必挂在心间。”颛顼见她这样排斥自己,不禁有些疑惑。之前还以为宓妃是喜欢小风的,没想到这些年间,竟然迷上了相柳。“宓妃,我记得与你初见时,是在极北之地,当时以为小风失踪,你找了整整一夜呢。”
宓妃默然,眼睛望着相柳带着面具的脸。而相柳,见颛顼这样为赤水听风说话,更是无言以对,不知该怎么面对颛顼这样的兄弟。
颛顼见宓妃不语,以为是说到了她的死穴,但看在其是个女子的份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话锋转到相柳身上,“相柳将军,雷州那十万将士的死,是我颛顼造成的,你若是心中有什么不满或怨恨,大可以发泄出来。”
相柳冷冷道:“人死岂能复生?若打你一顿能让他们复活,你颛顼恐怕死了无数次了。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相柳技不如人,不得不承受失败给雷州带来的代价。”
“相柳将军是明白人。”
“你为何留雷州残躯,不发兵征讨呢?”宓妃发问道,“别说什么天下生灵涂炭的虚伪的话!你若是可怜天下生灵,就不会那样狠心,将雷州十万军士算计致死了!”
闻言,颛顼看着相柳,问道:“相柳将军可知道颛顼的意思?”
相柳不回答,反而对宓妃道:“走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宓妃点点头,也没有多问,与相柳一起离开。倒是颛顼,望着他们转弯看不到的方向,心思沉了下去。忽然间,颛顼垂眸看了眼身后的方向,并未回身,却已经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他不动声色,走向相柳相反的方向。
行了大约一个时辰,颛顼碰见了毫无头绪的玄霄。他笑道:“怎么,转晕了?”
玄霄无奈,有些恼怒道:“你说这个河图,怎么这样整人?欺人太甚啊!”
“也不能怪他,如果有人要抓你,你是不是也会拼死抵抗呢?”
玄霄点头,“话虽如此,但我们只有四个时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要怎么才能找到河图抓住其真身呢?”
“这个不难,”颛顼随意一笑,“只要摸清楚这个迷阵的套路,走到中心便能发现河图了。”
“这么说,人王已经有了主意?”
颛顼摇头,“没有。”
瞬时,玄霄沮丧道:“那怎么办,总不能这样白白浪费时间吧!”突然,他灵机一动道:“不如我们出去,守在洛水之上,专候得到河图的人出来,以逸待劳如何?”
颛顼觉得好笑,“你觉得这下面这些人中谁会得到河图?难不成每出来一拨人就要抓住?这下面的都是大荒中的佼佼者,你玄霄有这个本事,我可没有。”
听颛顼这样说,玄霄失落下来,他道:“罢了罢了,我们还是按部就班的来吧!找不找的到,看运气好了。”
“也不是没有捷径可走。”颛顼负手,语气中满是神秘。
“有何捷径?”玄霄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