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啊,之后的几年内,小女子不断的向周围的人打听你的往事和近况,得知汝与同门派的一个叫曾香蕾的姐姐相恋后,恩爱羡慕旁人之后,吾便不能再对汝之爱慕!”
话虽这样说,但覃晓七儿心却盘算着:“吾是听家父说起你的英俊、武艺高强,但吾同时也听别人说你是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之人。本姑娘才貌都不输别人怎会对你有番情意呢?
“倒是眼前躺在床上的凌哥哥,真是越看越讨人喜爱呢。”刘旻勋听到覃晓七儿还知道自己与曾香蕾的事情后便面露尴尬,表情苦涩,呆呆地站在哪里良久没说出话来。
见到覃晓七儿不再理会自己,正看起来认真地帮凌振明活动着手指,知道要是再继续留在这里便是自讨没趣了,所以看了一下外面,后又转过头,对覃晓七儿说道
:“时候不早了,这里的饭菜比较清淡,不适合家师和吾之口味,吾要去山下打些酱油,这里就麻烦覃妹妹了,吾就先行告退。”
覃晓七儿头也不回地说道:“刘哥哥去吧,吾在帮凌哥哥放松手指,就不能远送啦,汝路上小心些吧!”
刘旻勋便转身出门离去,刚走出门,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衣袋,便想到自己方才似乎把要瓶子放到了床上,帮凌振勋敷完药正想收起来,女仆进来后就光顾着看那美人,忘记收起来啦。
想到这儿,刘旻勋又无奈转身进入房间内,对床边仍在帮凌振明放松手指的覃晓七儿说道:
“覃妹妹,吾刚刚帮凌弟弟敷完药后便来几位女仆要帮他喂药,匆忙之间忘记取回药瓶啦,汝能不能帮取回,那药瓶就放在床上,封了口的,金黄色的,帮吾看看吧。”
覃晓七儿听后便向床上看去,就看到床上比较内侧的位置有一个金黄色的药品,应该是女仆以为刘旻勋还没有上完药,这药品放在床边上又碍着自己帮凌振明喂药,所以放到了床上的内侧吧;
覃晓七儿也没再多想,也不知其是否故意,就在自己拿药瓶的时候,自己刚刚发育,稍微隆起的胸、部已经完全贴到了凌振明的臀部上。
而睡梦中的凌振明原本梦到:自己还是小的时候,跟自己的哥哥凌振迅到塞外骑马的画面,那是自己第一次骑马,而哥哥那时候已经是军官,在元朝军中统领马队,所以是一名名副其实马术高手。
哥哥凌振迅看到自己第一次骑在马背的弟弟紧张的样子,便笑着迎面走了过来,对自己说道:“振勋,马都是有自己的灵性的,它是通过嗅觉来感触这世间的万物,认知一切事物的;
“所以你要学会和自己的马好好的沟通,让马感触到你的存在,要慢慢的学会用自己的肢体来与他交流,等它熟悉你的味道之后,便会听懂你的话语,但感到危险的时候还会发出警告;”
“吾就是因为这马儿的警告,躲过了好几次危险。呵,所以,在这元朝统治的天下,汝可以不会读书不会认字,但必须学会骑马射箭,马上的刺杀搏击之术知道么?”
听完哥哥对自己如此细心的教导后,便说道:“谢谢哥哥,但好像吾之力量还不够,控制不了这马,这马还不听我的话啊”
哥哥笑着说道:
“所以汝要多吃一点,让这马嗅到汝之强势,它才会乖乖的听话!特别是那蒙古之烈马,那需要更多的力气和技巧才能制服的。”
“哥哥,哥哥!我想学骑马,想骑着蒙古马,奔跑于大草原之上!你会慢慢教我的对吗?”凌振明带着萌萌的笑容,问道。
只见哥哥笑了笑,说道:
“呵呵,傻小子,这需要靠汝自己之本事了,吾还有比教你驯服蒙古马更重要的事情,明日就将告别京都,与你别过了。还希汝自己好好保重,照顾好爹娘....”
话罢,哥哥便骑着自己的骏马,渐渐消失在塞外的草原天际,自己则是大叫“哥哥。哥哥别走!别丢下我啊!”
也就是在这时候,覃晓七儿的胸、部压到了自己的臀部,整个梦境就变成:自己在一个装扮华丽、四处贴着“喜”字的房间内,床上。
还有一个穿着红色嫁妆,已摘下面纱的姑娘;走近一瞧,原来是自己在客栈遇见的那位美妙女子!正想问她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那美妙女子不由分说的抱住了自己,还一个劲的解衣,那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