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者打破蒙古兵的阵型之后便来到了刘旻勋旁边,瞪了一眼他,看起来很是俏皮的骂道:
“哎呀,你个混小子,又在这里耍威风。方才的横扫千军用得很不错嘛,力道、韧劲十足!好啊,看来罚你扫道观的决定是正确的了。
回去之后,先前扫了一个月不作数,再多加一个人。”杀敌勇猛的刘旻勋听到这老者说的话后居然大气不敢出,欲言又止脸上还冒出了冷汗。
认出了刘旻勋的吕致自然也识得这位风趣又很有威严的老者,这人正是自己武当长老长须道长,便一边杀敌,一边高兴的大叫道:师父,您老怎么到这来啦,徒儿给您请安啦。”
话语间,吕致已将一名堵住自己蒙古兵打倒,欲跑过去与师父会合,却又被几明蒙古兵围住,堵住自己的道路,使自己无法再前行。
长须道长捋了捋自己的长须,拿稳手中的长剑向吕致方向的蒙古兵进行了冲击,没几会合,就将堵在吕致道路上的蒙古兵和见状围上来的蒙古兵一一逐杀,与吕致会合。
看到昔日的弟子向自己跪下行礼,长须道长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吕致啊,功夫还是不精啊,你因在昆仑上多呆些时日啊。却还执念于亲人,为师也对你没法啊。”
吕致摇了摇头,又紧张地说道:
“师父,现在可以不是闲聊的时候,这蒙古大军还没有破,我们还没有突围呢!”
长须道长又大声笑道:
“哦,是么?你看清楚了。”
等吕致再向敌军看去,蒙古兵的阵型已被打乱,溃不成军。 再仔细一看,有上百位穿着便服,身手矫健,手拿长剑,挥舞着武当招式打破敌军!为首的刘旻勋更是勇猛,与常遇春一样所向披靡,让蒙古大军闻风丧胆!致此便记住了手握长戟和手拿长枪的汉族人!
这幕很是大快人心。威大华等人见到居然得到了武当派的相助,自然很是欢喜,信心大涨,打也得更为的凶猛。
很快,蒙古兵伤亡过半,见大势已去,只能形式上鸣鼓收兵,实际上是灰溜溜地逃跑了,把自己的军旗都踩在脚下,逃亡中的蒙古兵马还互相发生了踩踏,死伤十余人。
众人见蒙古兵被击退便举起武器欢呼着,心中充满着欢喜。但常遇春心中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心中很是不安,但又不知道为何事而不安。
其中觉得不安的人还有威大华,他很是奇怪为什么蒙古兵能如此熟悉这地势?他走过山坡一处草丛中一看,便发现了其中端倪。威大华脸色突然大变,让身旁的手下很是恐惧,只见他身体开始颤抖,随后大骂道:
“去他大爷的!是谁干的!是谁在这山坡的草丛里用血做的记号。”
众人听到后围上去一看,几位当家一看便知,这草丛乃是通往山寨的必经之路藏!定是有人出卖了山寨在路上做了标记,蒙古兵到这之后便可按这标记排兵布阵,埋伏在此;若不是其操练得不够,那么其受到的损失将不可估计。威大华突然想起什么,说道:
“啊!定是那跪在地上给蒙古人磕头的中年人!”众人这才想起,在寨中的大厅之内突然不见的中年人。这中年也是那9岁女孩张芷薇的父亲,张天德!
常遇春突然惊呼道:
“哎呀,我怎么那么大意啊!凌贤弟呢?他怎么不见了!”常遇春这才想到自从那山寨中出来后就并未见到凌振明,众人开始四处寻找喊着凌振勋,良久没有回应。武当众人不明情况,也只有在一旁干看着。
就当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山寨突然冒出了浓浓的烟雾,火花在夕阳之下显得格外的耀眼。这时,有女仆从山寨上跑下,大呼:
“不好啦!大厅着火了。”
随后,疾步跑到威大华面前,着急地说:
“老爷!您方才带上来的两位母女趁我们没有注意在大厅内刺杀了位少年,后又跟我我们进到后山躲避,当我们发现少了几人后便又到大厅内寻找,就发现她们和其女仆可能是打算毁尸灭迹后从后山逃跑!我们想将她们抓住,但她们将准备好和粮草点燃后便逃跑了。”
“由于事出突然,再加上气候过于干燥,我们几人控制不住火势!只能费力从那位少年从大厅拖了出来!那少年后背被刀刺入,我们不懂如何处理,也只能先用衣物帮他止血,而他的生命已经岌岌可危,恐怕.....”
话语间,众人已经冲向大厅之内,常遇春听到凌振明遭遇不测之后很是自责,连忙与众人跑到了大厅寻找他。
长须道长见状,也率领着武当众人赶往山寨的大厅救火。大厅火势在众人努力下,没过多久没扑灭了。
而长须道长、常遇春等人在检查完凌振明的伤势后更为的紧张,围在凌振明的周围丝毫没有办法。
长须道长叹息道:
“这少年虽现止住了血,但之前已经失血过多,进入休克的状态;匕首还不能拔出,其肺部已经被感染,真的是,以老夫的医术再加上这样的条件实在无力回天啊!”
众人听后都陷入了绝望,刘旻勋显得比常遇春还要着急,急忙说道:“那我们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啊!总要想象办法,要不,我马上骑快马下山带个大夫!”长须道长叹了口气说道:
“此乃无用矣!那时候都晚了。若等汝回到这,这孩子已经一命呜呼了。”
“那怎么办啊!”常遇春这时也忍不住了大声发问。
“凌贤弟啊!此乃都是大哥的错,没有好好照顾汝啊......”又开始不断的自责起来。
“孰人说请大夫就必须到山下的啊?我不就是么?”就在众人无可奈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清亮而又甜美女子声音,众人又都似乎看到了希望,将目光投射都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