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常遇春,这位是吾之令弟郭英,与其之哥哥郭兴;吾等都是红巾军之人,令尊则乃是明教中人。虽然吾等属于不同的门派,但目标一致,所以时常联手,一同执行人物。吾等几大门派之间,共同创立了一个暗杀组织,且里面均乃是各派的精英高手,吾等和令尊就是其中一员。”
郭英接着说道:
“令尊是吾等这一组之头目。每次人物,他都会勇猛地杀敌在前,忘弃生死只为百姓的大英雄呢。就在前几个月,蓟茗州因为闹饥荒发生了一些叛乱,而正巧孛端金带着梁春堂在赶往江南花天酒地的路上,经过那地,遇上了一些阻拦,孛端金就大怒,下令给木黎纳吉,把整个蓟茗州屠了村,屠杀了四万无辜的百姓!”
“还汇报朝廷,说这地是闹了饥荒后有了瘟疫,为了防止蔓延就杀了这里的百姓!把一个省十二之一的人杀了还说这莫须有的理由;此人早就是明教暗杀组的最主要的目标!这或许还是天意,令尊在早些年就与梁春堂相识,那时候的梁春堂还是个豆蔻的少女,年纪跟吾和常哥这般大就已是名扬京都的名妓.....”
还没等郭英说完,凌振明瞪着眼睛看着郭英,语气激动地插断了他:
“这么说,梁姐姐也是尔等明教中人?尔等是计划好,安排梁春堂姐姐来刺杀孛端金,然后前来相救的么?啊....”
郭英看到凌振明如此的激动心生好奇“莫非他与梁春堂还相识不成,不会这小子还对她有所爱慕吧...”想到这儿,郭英若有所悟地微微一笑,说道:
“凌公子果然聪明,不过这是梁春堂主动联系吾等,才定下此计划,吾等武林中人也是佩服这样的风尘女子能有这样的气节,甚是有自愧不如,正也所谓英雄从不问出处,富贵不论贵贱。”
常遇春走到凌振明的身旁,拍了拍其肩膀,接着说道:
“可惜吾等计划突然有所变化;本以为孛端金会在京都,没想他为了葡萄前几日便到了塞外,吾等也不愿一个女子冒那么大风险,这应该是男人之事情;吾便临时改了原计划,因为令尊有家室,所以我让他先在京都待命;”
“在塞外与京都到满春楼的必经路上设下了埋伏,只可惜吾等所携带之马不及那蒙古王爷之汗血宝马啊!让这罪大恶极之人跑掉了;还以为此人会因此受惊回府,这样我们的计划就落空,吾等一时没有办法想着要从长计议了。
郭英也从凌晓峰的身体旁站起,走到凌振明身旁,说道:
“可未曾到此人还会放荡到忘掉性命而寻欢,再次到青楼寻欢作乐。吾等又再集齐组员,快马赶到此地,之后的事情,可能小兄弟汝应该比吾等后来到者,更清楚;看到了这熊熊大火之后,吾等这才知道出事了。”
常遇春走到郭英旁边,将手伏在郭英的肩膀上,又安慰道:
“唉!世事无常,如果小兄弟汝愿意,就跟吾等离去;即使汝还年少,但吾也看出你的志向远大,不会就此作罢的。再加上元兵会马上的集中,对吾等四处追杀....”
“好了,常大侠就不必多说了,小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凌振明凝视着父亲的脸庞,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斗志,打断了常遇春的话语。接着说道:
“吾等一起走吧,不过在此之前,小子还必须回去一趟,吾等母亲还在家中。”
“好,吾与汝回去吧。”常遇春回答道。
凌府中
凌夫人欧阳氏坐在大厅的圆桌旁,拿着一串佛珠默默地念叨着什么。方才急冲冲跑进来的人呼喊着正要入睡的丈夫,看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丈夫面露凶意,便想到了几日之前他所交代的话语,周氏明白了什么,为他添衣后,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个人默默地坐下,拿出一串佛珠,祈祷着上天的保佑。
正当欧阳氏想着自己的丈夫会平安的归来,自己时常偷跑出去玩乐的孩儿也会像往常平安而归的时候,门外又进入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孩儿凌振明。周氏看到了自己的孩儿先是一喜,感谢上天的保佑。
随后,便看到了孩儿身上全是鲜血,走在他后面的人挺面熟的,他还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细看,那人正是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凌晓峰....
欧阳氏虽然心里早已有准备,但真的看到自己的夫君满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面前,欧阳氏忍不住大哭,将凌晓峰的头抱入怀中,泣不成声的叫着“锋儿...锋儿!汝怎成了这般模样!”
想到那年的河畔,见到了一位谦谦君子在湖中的亭中弹着琴吟唱,那琴声即充满了壮志,也有着侠骨柔情,便在亭旁做了诗曲,凌晓峰见到后两人有了情意,在相处一年之后便结了婚,自己嫁入了凌家,有了凌晓峰的日夜陪伴,是欧阳氏自己认为一辈子中最幸运、最幸福的事情,随后他们又有了孩子.....
然后有怎奈,自己的丈夫是一位心怀壮志的男子,他为民除暴安良,他加明教入暗杀组,杀了无数蒙古人,救了无数的汉人的性命。
前几日,听他说要去执行一份任务,要与她诀别,她就大感不妙,心中的不安让她有了任性,提出希望能为他多生一个孩儿,所以便有了那日,凌晓峰拒绝了梁春堂见最后一面的邀请,在家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