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终于别憋住笑出了声音,捂着嘴巴逃出了别墅。
从凯文对言朵朵检查开始,她就已经醒了,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好想解释呀。
她怎么可能和这个大土豪是那女朋友,这姑娘也太能误会了吧。周宇凡你到底说什么话呀,怎么感觉你那么暧昧呢。
“别装了,没什么问题就下楼找周奇,他会给你安排房间。”
周宇凡望着不停动着长睫毛的言朵朵,她装睡的样子也太假了吧。
言朵朵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假模假式的打了个哈欠,无辜的看着俯视着她的周宇凡,“周总,呵呵,居然睡着了。呵呵……”
言朵朵慢慢的坐起身来,全身像是散开了架似地,刚才那姑娘下手好重呀。好麻,好酸,好疼!
“谢谢!”占领的人家的地方,虽然被赶出来了,为了以后在公司的友好相处,言朵朵不吝啬的和他道谢着。
周宇凡像是看戏似地看着言朵朵,她的谢谢说的非常的不情愿,表现出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谢谢的意思。
看她痛苦的站起身,脸都抽搐了,不该出现的同情心又开始作祟了,内心有个小人一直在说服让他对她好,说不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以后唯一能触碰的女人,再怎么不喜欢,也要将就着习惯。
“房间让给你,我去给你拿些红花油,身上的淤青太多了。”
周宇凡离开房间后,言朵朵彻底的疯了,她兴奋的跳到床上,刚才她只是假意的演了一下,虽然她真的很疼,但是没有疼到让她走不了路。
此时她已经完全忘记这张床是周宇凡睡过的地方,她的心里已经被这床的舒适和被子柔软给征服了。
兴高采烈的在床上翻滚着,本来就不怎么平整的被褥,现在更加的凌乱了。
周宇凡回来的时候,被疯子似的的言朵朵惊着了,她整个人一半埋在被子里,另一半露在外面,脖子向下的纽扣松了好几口,春光大片的外泄了。
一直以来,周宇凡都知道,他眼前这个时常会疯癫的女人是有料,即使没有碰过女人的他对那块柔软都记忆忧心,早知道她可以触碰他的电流,他应该脱了手套的。
周宇凡被自己内心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丢掉那些不好的想象,假装没看到她发癫,“起来吧,自己擦。”
望着言朵朵粗糙的用着红花油,一点儿都不珍惜,那手油叽叽的,看的他十分的不舒服。
他是个很讲究的人,还有一定的强迫症,言朵朵完全就是个毫无章法的女人,他十分受不了这样的人。
想想以后,周宇凡就有些头疼。
闲着无聊,他便打算和她聊一聊,上次让私家侦探调查她和向北的关系,居然被向家给反收买了,他好奇的事情,必须通过他自己嘴巴问了。
“你的读心术是不是在我身上不管用,就像……就像你可以触碰我的电流层一样。”
周宇凡假意无意间问的问题,言朵朵不是个笨蛋,他的无意却是有心,不然以他的智商绝对不会说废话。
“知道了你还问。我要是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还会去调查你吗?你的那些都是什么朋友呀,心里除了钱,还是钱,就连周奇,想的东西都是乱七八糟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有用的。”
言朵朵想起调查他的那段时间,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絮絮叨叨的发起了牢骚。
忽然一想,她在老板面前发牢骚,还承认调查他,他不会是试探她的吧,防备的抬头看向他。
他脸再灯光下尤为白皙,脸上的皮肤光滑的能跌死苍蝇,他的脸色没有很差,至少还是笑着的,只是那个笑意,怎么……那么瑟瑟的呀!
“是你问的,我老实回答,你不要公报私仇。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觉着我姐姐失踪和你无关。你还是有嫌疑的。”
言朵朵只害怕了一小会儿,想起姐姐的事情,她的胆子立即大了起来,凶巴巴的看着她。
周宇凡明白,在言朵朵的心里,她的姐姐是她的死穴,是她冲动的根源,为了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她就算是豁出去生命,似乎都在所不惜。
“那天,我只是去财政局做监考导师,那时候我看到……你的姐姐和一个穿着病号服女人向财政局走去,她们在一起的感觉很奇怪……病号服的女人带着大口罩,十分不愿意搭理你姐姐。
但是你姐姐,她似乎在讨好那个女人,我那时候本无心观察她们,只是匆匆一瞥,她们说什么话,我没有听到,只是你姐姐上车的时候,她看向财政局的眼神很难过,让我印象十分深刻,那时候我以为是一个留恋考场的会计师。”
周宇凡仔细回忆着那天的事情,这些话他说了很多次,但是他是第一次说的如此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