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裳摇头,这个是确实不知道。
“这么晚了还有人吃饭不是很奇怪吗?所有我就跟来了,结果跟到这人就突然消失了……”
楚凤裳恍然大悟,“这样也就是说……”
这么晚才让吃饭肯定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别人发现,一天只送一顿那就说明还不想让这个人死,那么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母后!”
她几乎叫出了声。
南安杰点头,挑起眉毛,“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我除了捣乱什么事情也不会干?”
他仰着头,还等着楚凤裳道歉,却感觉怀里的温度的已经变冷了,楚凤裳贴着墙已经走了出去。
走进那男人走出的胡同,楚凤裳两只手在黑暗中摸索,冰冷的石砖上挂着凹凸不平的灰漆,石砖一块接着一块的整齐垒着,连个缝儿都没有。
“这上面一定有机关!”这地方越难进就代表着里面的人越重要。
“让开。”
南安杰站在楚凤裳的身后,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你知道?”
南安杰两步走上前来,伸出右手在楚凤裳满前的那块石砖上敲了一下,手缓缓上升在另一处石砖上轻敲了两下。
他的手臂左右挥动在靠墙的左右两侧个敲击了一下,之后又在墙体上用手背不规则的碰撞了几处。
哗啦——
缓缓的一声,随着声音稍稍的掉了几块小颗粒的土渣,凉气扑面而来,里面黝黑黝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楚凤裳手伸了进去门内门外简直就是两个温度!
“怕了?”
“切,谁怕还不一定呢吧。”
楚凤裳一脚踏下台阶。
南安杰与楚凤裳并肩而走,但他的步子迈的大挡在了她的身前。
哗啦——两个人刚刚踏进台阶,背后的砖们就自动关上,同时也彻底隔绝了外面的热气。还站在下行的楼梯台阶上,两个人已经能看到下面微弱的烛光了。
南安杰将楚凤裳牵得紧紧的,她没有挣扎,这周身都是冰冷气息的地下室,被南安杰牵着莫名的多了些安全感。
楚凤裳小心的走下台阶,走到了底下的平地上,眼前亮了起来,眼前的隧道一眼都望不到头。
隧道修的很牢固,隧道壁皆是用坚固的的石砖砌成,每隔上五米就墙面上就有一根手腕般粗的蜡烛。
将整个隧道都照的通明。
“跟在我身后,什么都不要碰。”
“我知道!”
刚才只不过就是试试这洞牢不牢固而已,她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是机关呢!
“不过,你小子怎么知道的密码啊!”
那密码那么复杂,就算是认真的看一遍都不一定能记得太清楚。
“你相公我是天纵英才,有什么办法呢?”
楚凤裳一拉将南安杰从前面拉着回来,连个人胸膛挨着她微微的踮脚,离得南安杰那张俊艳更近,
“你不会是那个什么无忧殿派在我身边的奸细吧!”
南安杰趁着方便,薄凉的唇在楚凤裳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痕迹。
他鬓前散落的发丝落在楚凤裳的耳廓上,“小傻瓜。”
小傻瓜?说的她跟小孩儿似的,楚凤裳已经攥起了拳头,发狠的说道,“南安杰,这账留着咱们出去算!”
也就是看在这里是密道下面了,要不早就一拳飞过去了,自从那日后她的神力就好像恢复了,再也不怕南安杰对他干什么的时候,功夫什么的都跑开不见了!
“嘘。”
南安杰咪笑这眼睛,在嘴前伸出了一根食指。
这里实在太静了,静的吓人。
楚凤裳来到排排的蜡烛前,红色粗壮的蜡烛安静的呆在墙上的铁烛台上,蜡泪已经将烛台糊满,显然这个地道已经存在了很长的时间了。
“你看那蜡烛芯。”如果是刚剪的蜡烛芯,每一根都会尽量剪到根部,只要保证蜡烛不灭就好,可看这儿的蜡烛,是不长不短火苗正好适中的。
蜡烛有她手腕那么粗,不会轻易的燃尽。
这就说明,早在几个时辰之前就有人来剪过烛芯,或者说这地道里面可能就驻扎着一群人,专门看这着这地道,还有可能关押的犯人。
“要小心了。”
南安杰拉起楚凤裳自己走在前面,咔嚓的一声踩上了地砖,地砖瞬时间凹陷了下去,在四周石壁后面,有着机械齿轮的转动声音。
低低闷闷的响声,像是两个大石头互相摩擦发出的声音。
“南安杰!”
南安杰屏息凝神,脚又向前迈着一步,瞬时间石壁侧开下陷,在石壁中陷下了正方形的缺口,在烛光的映衬下已经露出其中箭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