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皇兄,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楚凤裳笑眯眯地挑眉。
“打赌?赌什么?”
楚凤裳爪子往他面前一亮,“五百两黄金!”
楚风一愣,看着楚凤裳那鬼机灵样儿,这个皇妹难道是从钱眼儿里钻出来的?一开口就是黄金。
不过,只要他这个宝贝皇妹高兴,金啊银的,都是俗物。
他爽快地应道:“好,你说怎么个赌法。”
楚凤裳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贴过来说话。
楚风嘴角勾出抹笑,看了眼站在一旁伺候的婢女,“去,在外面守着去。”
看着所有婢女退下的背影,立即又叫住翠竹道,“翠竹!你留下伺候。”
翠竹立即转身留下。
楚凤裳看着自家皇兄这局促的样儿,不悦地翘起小嘴巴。
“皇兄,该不会是听了南安杰那厮的话,真要和我注意什么男女大防吧?”
“南安杰说的对,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以前是皇兄疏忽,以后还真的要注意些。”楚风说地一本严肃。
楚凤裳不屑地撇了撇嘴,“他的话,皇兄你也信。我看他就是个流氓。”
楚风睨了她一眼,笑道:“既然他不讨你欢喜,就不说他了。倒是给皇兄说说你又探听得什么?”
“这个可不能说。”楚凤裳笑地神秘,“皇兄方才不是说,姑苏胤不会在宴会上当众陷害我们吗?”
“是啊。”
“我就赌姑苏胤一定会在宴会上当众陷害我们。”
“皇妹,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快告诉皇兄,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皇兄放心,我还想从你哪儿赢黄金呢。”
楚风见楚凤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稍稍放心,但想到姑苏胤为人阴狠毒辣,又不得不替楚凤裳捏了把汗。
待二人走进宴会大厅,此时已经有不少宾客入席。
大厅的正首位,那是姑苏胤做的龙椅,还空着。
颜白雪和南安杰倒是来了。
南安杰见楚凤裳看过来,立即给她抛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媚眼。
楚凤裳立即回了他一个白眼。
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眉来眼去,气地颜白雪脸色白了又青。
楚风的眼神也是在这二人脸上来回扫视,目光越发幽深。“南安杰,他又惹你生气了?”
“哼!”楚凤裳冷漠地哼了几声,“我才不会和他这种人有什么牵扯呢!”
似乎为了验证她这句话有多不可信,立即就听见楚风扬声道:“裳儿,来这边坐。”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楚凤裳,一时间成为宴会的焦点。
楚风轻笑不语。
这让楚凤裳感到很没面子,狠狠地瞪了南安杰一眼,气呼呼地走去原先就按排好的位置坐好。
那知,南安杰没脸没皮地凑过来对楚风抱拳道:“皇兄,可否换一换?”
“不行!”楚凤裳抢先拒绝,一把揪住楚风的衣袖,生怕他这个皇兄被楚风糊弄过去。
楚风很是无奈地摇摇头,抱歉一笑。
“这样啊,裳儿,其实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关于那双绣鞋的事……”
楚凤裳听地脸一黑,这分明就是赤果果地威胁!她那绣鞋的鞋内、绣有她的闺名,万一南安杰真拿去说和她怎么样的话,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淸。
一咬银牙,转脸对楚风道:“皇兄,你还是和他换一下位子吧。”
楚风一愣,旋即笑着起身,走去颜白雪身旁坐下。
腚还没来得及挨着软垫,就听得颜白雪冷声问道:“三皇子怎么过来了?”
楚风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也不搭话,和一旁的离火国大臣聊起来。
颜白雪吃瘪心里不爽,一抬眸又看见楚凤裳和,南安杰不知道说些什么,似是非常投机。
猛地一仰头,赌气喝光酒盏中的酒。
“啪!”
一声脆响,将酒盏往桌上重重一放。
深深看了眼,楚凤裳和南安杰二人说话的身影,狠狠咬破牙缝早里就藏好的毒药囊。
腹中立即一阵厉害过一阵的绞痛,在四肢百骸蔓延过来,捂着肚子尖声大叫:“好痛!痛死我了!救命……”
离地最近的楚风一转身,就看见颜白雪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哀嚎。
原以为她是在耍花招,但看见她的嘴角竟流出股黑红的血。
惊地立即大声喊道:“传御医!快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