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白了他一眼,说道:“后来,你以为我是你们男人啊。当时男人都吓跑了,我一个女人家哪里敢再看,当然也跑回家了,门关得死死的,全身吓得筛米一样抖,要不是我男人……”
“哈哈,你男人抱你上床,你才不怕了吧?”
“这次被你男人弄丢了没有?这么刺激,嘿嘿……”
话题很快歪楼,一下子由谴责混混转到眉飞色舞地谈论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去了。
姜新圩也吃完了米粉结账离开,不急不慢地走向了不远处的公共汽车站。
刚在站牌前停下,还没来得及看站牌上的站名,感到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一个嚣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子,没眼色啊?看见我们来了还霸占这个位置,滚!”
虽然现在是早上九点钟左右,但夏日的太阳已经很大了。姜新圩站的地方正好因为站牌的遮拦挡住了刺眼的太阳,算是一个比较阴凉的位置。不料这个位置也被别人看中,对方开始驱逐他了,动作相当粗鲁,对着他就是一脚。
姜新圩捂了一下被踢的大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另一个混混更是惊喜地大喊:“哈哈,小王巴蛋,咱们真是有缘啊,又见面了!……,虎哥,快来!他就是踢断黄竹杆鸡疤的小子!”
不得不说有缘人真是有缘,刚才姜新圩有意忍让,以为不会跟这群混混特别是这个家伙照面,不想最后还是碰面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碰面。
姜新圩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大呼小叫的混混,问道:“怎么着,还想从我这里敲诈十六元?”
话音未落,他的腿提起来对着最近的混混一脚猛踹。
“啊——”小混混眼珠睁得老大,惨叫着飞进了路边的绿化带,双手捂着腹部滚了几圈就趴在那里不动了。
既然决定了动手,姜新圩就没有再犹豫,先让他们一方失去一个人的战斗力再说。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鲁莽,脚踢的位置和力度只够对方痛晕过去,不至于受太大伤害。
所有的人愣住了,旅客和混混都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新圩:小子,你疯了吧?他们这么多人,你一人也敢对着一群亡命之徒动手?
很快,旅客们惊叫着四处逃跑。
四个混混却兴奋地冲了过来,有人抓起地上的砖头有人从人行道绿化树上扯下护树桩。他们的心意跟旅客的心意差不多:这小子纯粹是找揍,是让大家开心的。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混混还很惬意地大叫道:“马逼,这小子竟敢比我们老大还嚣张,捶死他!呵呵,刚才灭了一个傻-逼,又来一个傻-逼,真是太舒服了!”
旁边一个留小辫的混混也叫道:“虎哥,让我先上!”
一个持木棒的混混边冲边大笑:“哈哈,太爽了,老子今天正愁没过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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