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指着正稳坐钓鱼台的秦少游道:“他就是秦少游离开医馆最后一根稻草。”
李展和刘刚对视一眼,他们很快想到,谷思琪一直看不顺眼秦少游,谷子石可以偏心,但是,如果让邬老爷子也看秦少游这小子不顺眼,那么,谷子石就算想偏心也不敢了。
王远很快跟两人交待了几句,他们针对秦少游的阴谋也逐渐开展起来。
对于他们阴谋秦少游浑然不觉,稳坐钓鱼台的他就算知晓也不会放在心上。
忙碌的他发现求诊的病人中,一位穿着唐装的老人,无论气度还是长相很是不凡,秦少游并不是一个喜欢趋炎赴势的人,只是看到老人等得较长,再加上远远的看他的病貌似不轻,对正在等侯的老人招手道:“大爷,你要看病吗?”
“这家伙要倒霉了。”一直观注医馆动向的王远看到秦少游的举动,开心的笑了起来,觉得事情发展简直就跟写了编本一样太顺利了。
刘刚和李展也把脖子伸得老长,一脸兴奋的样子。
头痛的厉害的邬远山手扶着脑袋,本想找谷子石,着急上火的赶到医馆,一打听才知道谷子石并不在馆。
本打算离开医馆再作打算,没想到头痛加剧坐在椅子上就觉得天眩地转的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陪他来的中年人,是他大儿子邬景龙,看到父亲这般的痛苦也是急得不行。
刚准备打电话跟熟悉的大医院医生说,没想到秦少游就朝他们招手了。
老父亲病得厉害,邬景龙熟悉的医生此时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尽避瞧着秦少游眼生,好歹也是医馆的医生,扶着老父亲走到了秦少游面前坐了下来。
邬景龙狐疑的打量着年轻的过份的秦少游,心里还泛着嘀咕:“这小子到底行不行啊?”
邬远山头疼的厉害,抱着脑袋一个劲的哼哼,秦少游看了几眼便从案头的针囊里取出一枚银针,要给老爷子针灸一下,用来缓解他的头疼。
本来心里犯着嘀咕的的邬景龙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他并不懂医术,可不代表他就任由医生胡乱给老爷子看病,连句话都不说,
“你是这家伙医馆的医生?”邬景龙不敢相信的确认道:“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他也是滨海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被人前呼后拥的习惯了,可眼前的年轻人非但没有巴结他的意思,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不爽更加深了心头的疑惑。
秦少游听他话里有质疑的味道,抬起头来,淡淡一笑:“我昨天才来的,在医馆里行医,你就按我的话去做,医馆不关门,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这小子是在找死。”刘刚忍不住吐槽,李展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换他们可不敢跟一代枭雄邬景龙这样说话。
王远嘴角的笑意更甚,要知道平时都是谷子石亲自给邬老爷子问诊,连他这个大师兄都是在一旁只有打下手的资格。
秦少游看病也奇怪,不问不诊,就要替人家针灸,也难怪邬景龙会质疑,他甚至觉得秦少游这样做简直是在作死。
“先让他们吵一会儿,等过一会儿我们再出去把事情一平,你说师父回来会怎么说?”王远笑着向两人问道。
李展和刘刚会意的跟着笑了起来,一想到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笑容也逐渐猥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