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举动着实突然,以为她要袭击周萋画,余崖跟卢天霖几乎同时护在了周萋画身前,且不约而同地怒斥道:“大胆奴才,你想做什么!”
原本拉扯老妪的老伯,再次回到老妪身旁,边下跪磕头,边大声的训斥老妪,“你这个臭婆娘,没事找事,惊扰了少卿,你可知罪……少卿,这婆娘不知礼仪,还望少卿赎罪!”
说着老伯便压着老妪的脑袋,让她磕头认错。
老妪倒也顺从,俯身来,头磕得“砰砰”响,却没有说认罪的话,而是问周萋画,“请问你是卢少卿请了为刺史、姨娘还有娘子们缉凶的吗?”
周萋画被卢天霖跟余崖挡在身后,听到老妪这么问,便知老妪肯定没有歹意,她轻轻推了一下护在自己身前到两人,站了出来,“正是,在下周翰子。不知你有何贵干?”
周午煜,字翰。
周萋画在父亲到字后加了一个“子”字,意味着自己到身份。
“是,老奴却有事情要禀告,还望周郎君替刺史、姨娘早日申冤!”说着。又是几个响头。
俯身抬头,再磕头之间,周萋画看到老妪额上已经虚青一片。
“有事情要说?”周萋画诧异,她看一下卢少卿,而后问道,“为何以前不告诉卢少卿!”
“是因为钟姨娘不让老奴说。现如今钟姨娘已经去世,老奴也没有运要隐瞒的必要了!”老妪说着又是一个响头。
“那你说吧!”周萋画站在老妪面前,示意他开口说话。
老妪却警觉的看向余崖,“老奴,能否只跟周郎君跟卢少卿说!”
呕。这是让余崖出去的意思,周萋画于是抬手向余崖,“余义士,那就麻烦你带着那老伯,先出去……”
余崖迟钝一下,将勘察箱的背带往肩膀上移动一下,道:“余某人遵命,”而后便带着那老伯出了厅堂。在门口看守。
确定余崖离开,老妪这才抬起头来,“老奴人称刘嬷嬷。是钟姨娘娘家表嫂,刚刚出去那个是我家老头,也就是钟姨娘的表哥,自钟姨娘被抬了姨娘,我们两口子就跟在她身旁,如今算来已经有快二十个年头了。”
刘嬷嬷先是给自己做了个自我介绍。
周萋画微点头。表示在听刘嬷嬷说话。
刘嬷嬷于是继续说道,“老奴之所以。只想说给周郎君与卢少卿听,是因为老奴知道。那个余义士站在马夫人那边,根本不会相信老奴说的话,若是传到马夫人耳朵里,估计日后我们老两口在伊府是呆不下去了!”
周萋画一听这话,就知道刘嬷嬷要说的事与那马夫人有关,周萋画点头意识自己会为她保密。
刘嬷嬷于是继续说道:“出事那天晚上,伊刺史有公事,本来是要在前堂书房用餐的,可夫人却差她身边的叶子去请刺史,第一次去时,刺史并没有来,夫人再次让叶子去前堂,刺史还没有来,最后没招,只得夫人亲自去请,刺史这才回了后院!”刘嬷嬷抬头看着周萋画,停下来,不说话。
“这有什么不妥这处吗?夫妻相近如宾,岂不是很好!”卢天霖不明白刘嬷嬷这番话到底要表示什么。
“刘嬷嬷你的意思是说,马夫人竟然接连三次邀请伊刺史用餐,与她平日里的表现不一样,对吗?”周萋画浅浅说道。
一听周萋画一语就说中自己要表达的重点,刘嬷嬷眼睛里瞬间冒出,请来的能人水平果真是高的钦佩神色。
“是,是,老奴就是这个意思,平日刺史经常在前堂边办公边进餐,马夫人从来没有这般殷勤过!若是请一次人不到,便不会再请,而且……”刘嬷嬷吞咽一下口水,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而且,平时马夫人若是跟刺史争吵,定然会背着我们!而那天,马夫人直到众人进食到一半,才故意找借口,跟刺史争吵了起来!”
“他们为什么争吵?”周萋画追问道。
“是因为夫人为刺史夹蓑衣丸子,却被刺史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一听是这么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周萋画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丸子掉了,再夹一颗便是,你确定是因为这种小事吗?”
“就因为事情太小,所以老奴才说,觉得让人怀疑!后来,这餐也没用完,大家不欢而散!”
“我陪钟姨娘回房,却发现十娘的团扇不知何时落在了上房,十娘子吵着不睡觉,钟姨娘便回上房来取,老奴见天色已晚,便出来陪姨娘,却听到马夫人跟刺史还在争吵!”
“听他们说到了二爷,谁都知道二爷是府里的禁忌,于是钟姨娘便转身回了厢房,谁曾想……”
“二爷的事,为什么会是禁忌!”周萋画自然知道,这个二爷就是陈成璧那一起穿越而来的丈夫,却故作一无所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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