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没,你这副鬼样子,谁相信啊,你这贱胚子还不老实说出来。”
荣老太太觉得罗翠盈和阮紫茉在背后算计她,她满脸怒火,朝罗翠盈冲去,手不断去撕扯罗翠盈。
“没,没有。”
罗翠盈表现得更加心虚慌乱了。
被荣老太太的手一拽,“啪嗒”一声,罗翠盈手中的包袱掉落在地,从包袱里还飘出一张纸。
罗翠盈更加慌乱了,包袱都没去捡,反而去捡那张纸。
荣老太太见罗翠盈那样紧张,觉得那张纸有猫腻,她快速捡起了纸张,拉过一旁一个年轻人问,“这上面写了什么?”
“这是一张诊断书,诊断出不能生育。”
年轻人看着手中的诊断书,迟疑地开口说。
一听到这话,荣老太太立马暴怒,她最在意老荣家的香火了,指着罗翠盈的鼻子骂,“好你个贱胚子,我说你怎么突然回家了,原来是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鸡,才想要来祸害我们老荣家,我就说了,怎么那么多年你都生不出一个崽,肯定是有问题。”
“妈……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罗翠盈朝荣老太太走去,她擦着眼泪。
“呸,滚远点,你个扫把星,谁是你妈,你祸害了我们光祖那么多年,还想祸害他一辈子不成,我明天就让光祖和你离婚,你个贱胚子,没良心啊,知道生不了孩子,才回我们荣家,是想绝我们老荣家的香火吧,没人性的烂货,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荣老太太对罗翠盈破口大骂,往后退了几步,害怕被罗翠盈缠上。
“妈……”
罗翠盈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荣老太太。
“闭嘴,谁是你妈了,离婚,明天就离,你要是敢再缠着我们光祖,看我不打死你。”
荣老太太也不装了,本性暴露无疑,老荣家的香火就是她的命脉。
老太太怕被罗翠盈缠上,健步如飞,跑得飞快,哪有之前她装的虚弱。
众人一阵唏嘘,也明白之前被这狡猾的老太太骗了。
阮紫茉捡起了地板上的包袱,拽着罗翠盈回到了店里。
韩沧淮被刚才那一幕弄得目瞪口呆,等荣老太太夹着尾巴跑了,他才愣愣地朝阮紫茉竖起了大拇指,真是绝了。
从今以后,这老太太恐怕方圆三里之内都不敢靠近这边了。
阮紫茉看向罗翠盈,关心询问,“有打疼你吗?”
罗翠盈摇了摇头,“没有。”
“你的名声恐怕不会好听了。”
阮紫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
“没关系,以后我也不在大院里生活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想为自己活,不是按照别人眼里的指标去活。”
罗翠盈擦掉眼角的泪花,笑着说。
“我支持你。”
阮紫茉拍了拍罗翠盈的肩膀,欣慰地说道。
韩沧淮也过来鼓励罗翠盈。
罗翠盈很感动,她本就是个软弱的人,要不是有阮紫茉支持她,她这辈子都没有勇气逃离荣老太太的拳脚。
阮紫茉收拾好布料,今天买些大白兔奶糖回去,她走去百货大楼,这次她走的路都是人多的,不敢再走那种偏僻的道路了。
“能不能给我两块钱,我打个电话,很快就还给你。”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头发如枯草,满脸的胡渣的男人走在车来车往的街道上,拦住汽车,扒拉人家的车窗乞喊道。
那人一看就是个臭烘烘的乞丐,怎么可能还得起钱,一看就是骗钱的。
现在的人一分钱都掰成两分花,更别说两块钱了。
那男人满脸的污垢,再加上他的胡须,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男人总是被车主恶声恶气地驱赶。
阮紫茉淡淡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她朝百货大楼走去,买了些饼干和大白兔奶糖,还买了一袋橘子。
阮紫茉回到店,放下东西,继续工作。
突然门口那边传来了“咚”一声巨响。
阮紫茉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倒在了门口。
阮紫茉一愣,走了出去。
罗翠盈也跟了出来。
“这乞丐怎么来到这边呀,衣服这样薄,看着就撑不过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