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摇摇头。
就为了给那小姑娘留下一个五好良民的好印象,想两个平时打打杀杀的狠角色硬是收敛了,装纯良无害的小白羊,还被扭送到派出所。
想想挺丢人的。
司寒摇摇头,“爷爷说不准伤害小姑娘,遇到了哄也要将人哄回司家,大哥,你知道那姑娘什么来历么?”
听到两人没把人伤着,司炀松一口气,“听爷爷的,不准伤人一根汗毛,若遇见她有危险,得护着。”
司寒严重不懂。
“为什么啊?”
“让你护着就护着,你将消息告诉爷爷没有?”
司寒摇摇头,“大哥,既然你在这,便出人找呗,那姑娘就在b市。”
司炀当然知道。
他来不也是受爷爷的意,来找人的么。
“我们司家的死对头虞家也在找她,他们可是想毁了她,你们有什么渠道能将人找到就尽管使出来,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司寒这下懵了,“那么多人找她,那虞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万事小心,让司家请的雇佣兵先把虞家的解决了。”
这边苏眠把自己计划都规划得很好,司家和盗墓的三哥都在找苏眠,似乎要揭开什么秘密。
而夜国的夜溟因为日复一日都没有苏眠的任何一点消息,眸子里彻底没了光。
千年之前的夜国。
夜溟因为苏眠的忽然消失不见,人近乎疯魔崩溃,把当时中枪奄奄一息的墨王顾无渊忘记了。
又是新的一天。
太阳明媚得耀眼,春天彻底来临,冬寒完全散去,夜溟一袭青衫坐在案牍前批阅奏折。
卫七来禀,“参见太子殿下。”
夜溟还以为有苏眠消息,见他火急火燎的,忙问放下狼毫,死寂黑沉的眸子跃起亮色,“可是有阿眠的消息?”
卫七低头,不敢和太子对视。
声音都放低,“启禀殿下,没有。”
夜溟翻滚的眸色恢复沉寂,“那是何事?”
“那墨王关在昭狱里鬼哭狼嚎的,如何处置?”
这不提还好,一提夜溟眸子染上阴鸷,他站起来,“他中了阿眠两枪还没死?”
因为阿眠消失,倒是把这事彻底忘记了。
卫七只得禀告,“当时殿下交代留他一口气,每天一种酷刑招待,现在那伤口流脓生虫,他也是命大,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硬还是撑着有一口气。”
夜溟撩袍站起来,“摆驾昭狱。”
倒是忘记了这个墨王,正在他气头上,而且阿眠消失之前见到的人就是他,看他今天不让这顾无渊脱一层皮。
接近关着墨王的地牢有一股腐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