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高兴吗？那哥哥是不开心吗？”

“……”

萧承煜作势要掐她的脸蛋，但在看到上面还未消的红印，只能作罢。

“本宫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不开心，只是心情有些低落罢了。”

顾若娇懵懂地眨巴了下眼睛。

挪着挨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小短手卖力地拍着他的后背。

“哥哥不哭。”

竟还学着他哄她时的样子。

萧承煜都要叫她气笑了。

却忍不住抱紧了她。

将头埋在了她小小的肩上。

“小奶团，本宫跟你说个故事好吗？”

“好呀。”

萧承煜便嗅着她身上的胰子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从前有个小孩，他的母妃因为不愿像其他女子一般做出那种荒唐至极之事，便被打入了冷宫。”

那冷宫是名副其实的冷，窗台漏风，床上仅有一张席子，被子薄如蝉翼，不大的房子住着小孩，母妃以及她的宫女。”

那时候小孩只有一岁不到，为了让他能平安长大，他母妃的宫女只能牺牲自己，供那些宫人亵玩凌虐，以此换取果腹的食物。”

但时间长了，那些宫人也变得贪婪了，竟将爪子伸到了小孩的母妃身上。”

小孩的母妃疯了，成日浑浑噩噩，可只要清醒就会闹着自杀。但即使这样也没逃过那些宫人的魔爪，她因此疯得更彻底了，见人就又挠又咬。”

但不管她如何发疯，却从未伤过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萧承煜自嘲一笑：“她们以为小孩不知道，却没想到小孩什么都懂。”

什么都懂……却无能为力。”

听到这，顾若娇也禁不住心尖微微有些发涩，将他抱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