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扬直起身来,喘着粗气,看着付风雷。
付风雷说道:“好样的,干的不错。”走到了方肘子的跟前,看了看他有没有死的透彻。
张天扬看了一眼床上的袁梦鸽,她正惊恐的看着张天扬二人,嘴张着,说不出话来,周身的穴道都被付风雷给封住了。此时看见自己的老姘头死的这么惨烈,吓得她小便失禁,尿在了床上。
张天扬看了一眼付风雷,淡淡的说道:“这个女人怎么办?他见过我们,要不要连她一起杀掉,反正她男人已经死了。”
袁梦鸽听了张天扬这么一说,吓得连连摇头,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付风雷说道:“不要滥杀无辜,我们找些值钱的东西拿了就走。这家人家看起来挺富裕,我们今晚收获不小啊!”他说这句话的目的,为的是混淆视听,让袁梦鸽认为他们是入室抢劫的。
正在这时,只听见门外有人喊道:“想走?哼!只怕你们有来无回!”
正在张天扬和付风雷杀了方肘子,准备撤退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道:“想走?哼!只怕你们今晚是有来无回!”
张天扬很付风雷听了这句话,都是一震,难道下面的人失去了药效,都醒过来了吗?付风雷也纳闷,我的药,能让人睡上四五个小时叫都叫不醒啊。
正在二人一错神的功夫,卧室的房门被缓缓的打开了。张天扬定了定神,看向门外的人,只见门外有三个人,只觉得中间那人的面孔很是熟悉,像是从哪见过,再往两边一瞧,哎呀!有一个正是几天前在某宾馆,和张天扬打架的那个郑双江的保镖。
不用说,来的人肯定是郑双江了,那死在地上的那个又是谁呢?
“哈哈!多谢你们为我除掉一奸夫,我还没好好谢谢你们呢,你们怎么就要走了?”郑双江回答了张天扬心里的疑问,原来被自己打死的是袁梦鸽的奸夫。
张天扬不怒反笑道:“哈哈!你们家既没有好吃的,也没有好玩的,我们不走干嘛?你老婆一大把年纪了,你还要让她出来接客?自己戴个绿帽子竟然还戴出优越感了,哈哈!可笑!”
郑双江一听张天扬这么讽刺挖苦自己,气的是咬牙切齿,一手指着张天扬,对着身边的两个保镖说道:“给我废了他!老子要捉活的!”
那两个黑衣墨镜保镖真能装逼,大半夜的还戴着个墨镜,此刻听到主子的命令,两个人是一错步,冲向了卧室,直扑张天扬而来,两个人四个拳头如疾风骤雨一般打向了张天扬。张天扬此时兴奋的全身血液像在燃烧一般,浑身每个汗孔都散发着能量,说不出的畅快。别看对方四个拳头,竟然渐渐的跟不上张天扬的节奏了。
三个人正打的酣畅时,郑双江在门外喊道:“给我用家伙打!”
那两个黑衣墨镜保镖听完郑双江的命令,纷纷往后面一跳,跳出了张天扬的攻击范围,一个从身后掏出来一把双截棍,一个从身后掏出一把青色短刀。那短刀就像一把砍柴刀那样,前面还带着弯曲。
那个拿着双节棍的保镖,架势还没摆好,就被迎面来的一个黑影击飞了出去,打在了门框上,嘴里吐了几口鲜血,头一歪,也不知道是昏了还是死了。
那拿着青色短刀的保镖,顾不得去看死去的同伴,因为如果他回头看了,下一秒他的下场和他同伴一样。
短刀保镖一声怪叫,向张天扬砍来,令他不可思议的是,张天扬竟然用双手由下而上,去硬接他这一记重刀。他觉得对方这是在轻视他,当下加重了几分力道。还没等他得意起来,只觉得右臂发麻,他的青色短刀铛琅一声,应声而断,断出的刀刃正好飞起,插在了他躺在地上同伴的脖子上,这下那个双截棍保镖死死定了。
其实那两个保镖不拿兵器还好,还能多活一会,张天扬喜欢和强人肉搏。掏出了武器,反而加速了他们的死亡。张天扬的无双袖剑崩断对方的青色短刀,下一刻就是无情的收割对方的生命。噗哧一剑,刺进了那短刀保镖的颈动脉,鲜血喷在了袁梦鸽的脸色,喷的屋里到处都是。
那门外的郑双江一看自己的两个保镖都被杀死了,而且敌方又那么强悍,比他在宾馆时看到的还要强悍,原来他在那时候,是在放水。他恨自己轻敌了,现如今他只有一只手,怎么能够跟张天扬打?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老头,虽然看不出他是谁,但是他那精明的眼神,就让人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
郑双江本来是设好了圈套等着方肘子来上钩的,好来个捉奸在床,就带了两个贴身的保镖,这两个保镖在业内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没想到张天扬会那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