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死男人就污蔑自己跟贾大夫,要是还叫儿子去接贾大夫过来,自己跟贾大夫没事都被那个死男人怀疑出事情来,等自己回来之后,再好好想想,竹园那边的要不要再养着下去了?
儿子这边只要一天没有考中进士,自己就不能随便让那个废物死了,不但可以用他的虚耗给儿子砸钱做账,还可以撺掇那个废物的女儿去经商挣钱,那个废物的岳父家,做的可是米店的生意,不会差的。
再等等,等几个月之后,儿子就去金陵考试了,只要考中进士,也不指望那个废物一家子了。
就这样,老夫人被莫名其妙的送去了广陵的乡下农庄。
谢文婧顿时松了一小口气,自己重获新生,第一次设计泼了那个女人一身脏水,是因为自己有前世的经历,知道禾田巷的那些泼皮无赖极为厉害,诬陷到谁,一般人很难说得清楚。
那些泼皮无赖一旦想诈谁,都会事先打听一下,这样编起故事来,有声有色,死在他们手里都有好几个女人了,都是被他们诬陷的,不过,这一次,他们可能会踢到铁板了。
不过,这都跟自己无关了,自己要的效果已经有了,将来那个老女人只要走出谢家大门,就被人指指点点。
世人都愿意相信背地里的肮脏。这样他们背后议论起来才会津津有味,就如同前世的那些世人无比恶毒的议论自己一样。
“小姐,这下可好了!轮到那个老女人半死不活了!”杜妈关起门来,兴奋异常。
“都不要太激动,后面我们要做的事,就是找机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用麻布口袋,套住那个贾大夫,狠狠砸几块砖头。
让他再往我们谢家跑?我这可是替我祖父出气呢!我祖父今天见到那个贾大夫,忽然怀疑贾大夫跟我祖母有私情,当着我们的面狠狠的撵贾大夫滚,还不准他再进谢家大门。
我感觉这个时机正好,那个贾大夫跟我祖母之间没有私情,也有肮脏的勾搭,趁着我祖父对贾大夫怒不可揭的时候,打他几个闷砖头,一定打的他一年半载下不了床,叫他对我祖父深深忌惮,再也不敢进我们谢家的大门。这样,我爹就赢得了更多的时间恢复身体。”
“小姐。不如趁着老夫人这时候,再抖出她请的贾大夫实际上是害大老爷的凶手,就在宗族告他们!痛打落水狗!”
知画激动的道。
“你当我二叔是纸糊的人啊!扬州的谢家如今还不是都看他面子,今日我祖父是觉得脸丢尽了,一时间激动,等几天,他醒悟过来,那个老女人还不是好好把持着谢家的一切用度?
不过,这件事还有一个好处,谢家管家的缺了祖母,接下来当家的应该是祖母的儿媳妇,那个二婶早就盯着管家的大权了呢!
不知道祖母回来,会不会跟她争夺管家的大权,等着吧,都不要着急,一步一步的来,既打击了敌人,还让敌人不知道被谁打击的!”
谢文婧静静的,说出自己的打算,接下来就轮到贾大夫了,自己势必要亲手砸晕了他。为爹报仇雪恨。
果然,祖母走后,将管家的大权交给了二婶,还让二叔特意交代,不能少了大房的贵重药材。
二婶心里冷哼,大房那个废物,要死就痛快的去死,拖累整个家,自己一定不会给他提供任何贵重药材。那些钱,自己不能留着的?
经过杜妈等人的侦查,谢文婧确定了袭击贾大夫的地点,就是他路经扬州丽春院的后面,他最近时常给丽春院的一位头牌偷偷治病。
正好他自己也不想被人发现给妓女看病,就趁着每天天没亮的时候,悄悄过去给头牌看病,被杜妈发现。
这天凌晨,天还黑着,谢文婧跟杜妈两人偷偷从对面徐寅家那边绕过去,徐寅此时还没有起来,趁着天黑无人发现,谢文婧跟杜妈准备好麻布口袋,事先躲在丽春院的后巷等着贾大夫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