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郎乐乐碰了一鼻子灰,无辜地眨着眼睛,眼里有雾眩然欲滴。
扭头望向帅哥,可怜兮兮地请求道:“帅哥,可不可以带我们去268床,我们老大中毒了。”
“太晚了,不准探视。”帅哥冷着脸回答完,又吩咐保安:“喂,小钱,把他们请回吧。”
“是。”那个长得还算可以的小钱,走到梦魇娘子身边,一手背身后,弯腰做绅士状,一手掌心向上,好似要握梦魇娘子的手,微笑道:“梦儿教授,请回吧。”
“你认识我?”梦魇娘子警惕性高,立马后退。
小钱笑而不答,依旧保持绅士风度,再次微笑道:“各位,请吧。”
然后他在前面带路,另三个保安分别站立两旁,像夹道欢迎一样,将师徒三人,包围在中间。
郎乐乐着急,自己又是糖衣炮弹的,又是美人计策的,可到头来,还是被人家“请”将出去了,她多冤枉呀。
连文老九住的病房方向在哪里都还没找着,更别提见着她本人了。
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离开吗?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郎乐乐眼珠几转,计上心头。
“帅哥,卫生间在哪里?”她说了个“厕所”比较文雅的代名词,眼望着七朱,脸儿红朴朴的,羞涩难当。
七朱如是认为:嗯,看这情形。此女可能是三急,但愿别是尿遁才好,嘿嘿。就算你要尿遁,这可是29楼哦……
“办公室里就有。”七朱指着办公室的里间屋,闪过一旁。
“谢谢。”郎乐乐优雅地抬头挺胸,佯装镇定地转身,只是在转身的瞬间,她对着兔纸眨了下眼睛。
兔纸抬头,就看到郎乐乐没出声。但对着她做口型:“我拖住他们,你们快去找文老大。”
由于句子比较长。而且是口型,兔纸没有学过唇语,当时又有四个保安和一个帅哥盯着在,兔纸没看清楚。
暗自猜测:“我乐乐姐一定是希望我和师傅快点逃出去。然后想办法来救她?”
啊?救她?她准备当人质吗?
可是她为什么要当人质呢?他们与我们没有过节,何况从我们身上又得不到什么利益,并且是送我们回家。
虽然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兔纸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还是阻止郎乐乐自愿当人质。
“乐乐姐,咱们回家上厕所吧?”兔纸转身去拉郎乐乐。
可是,她的手却落了空。
下一刻,听到了一声惨叫:“啊,门坎……”。郎乐乐乐被两屋之间的门坎给绊倒了。
“小心……”帅哥还是尽责的叮嘱了一声。
但他叮嘱的声音还是晚了点,郎乐乐边走边回头望,她想知道兔纸有没有按她的意思办理。哪有时间注意脚下了。
毫无悬念地身子侧翻,向右倾倒,她本能的伸出右手去撑地,以免摔一个嘴啃泥。
真是倒霉摧的,手掌撑地本没有错,错就错在。她打定了主意,要当人质住进医院里。伺机寻找文老九。
可是她却忘了,文老九并不是被挟持进的医院,而是因为中毒进的医院,她自残留在医院,是多此一举。
郎乐乐一根筋,并没想那么多的问题,她只知道老大中毒住院了,她来探望,人家不准进,她只有留在医院里,总有机会见着寝室老大的。
她为了达到目的,做出了自残的决定。
因此,在她倒地的瞬间,以手撑地之时,她的头故意往门把手撞去……
这,自残的行为,她额头里封印着的鳄鱼王,灵敏的感应到了。
那哪成呀,你的额头要是碰着了门把手了,那我在你额头里,痛的是我,你疼的只是皮。
鳄鱼王不服气,心说:“凭什么要我受伤呢?”
它悄悄释放了些可视的魔法因子,像一层泡沫飘浮于郎乐乐的额头之上。
当她用力的去撞门把手时,额头就像被撞在一层海绵之上,软绵绵的撞不上去。
她不信邪,停滞了一下,又继续加大力气去撞……
与同上次一样,还是软绵绵的撞不了门把手,她就改撞梳妆台上的边角,嘿嘿,那尖利的角度,要是撞上去,比门把手的铁制钥匙要利害得多。
她管不了那么多,咬着牙齿奋力撞上去了。
嘿嘿,奇了怪了,明明撞上去了,可就是额头撞不着边角,边角也撞不了郎乐乐。
僵持一小会儿,郎乐乐放弃了撞头,也失去了斗志。
她任由惯性作用,将她带到了坐便池边了。
晕呀,好臭!
她在捂鼻子的过程中,身子右移了一些,头没撞上梳妆台上的边角,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浴缸的边沿。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鳄鱼王知道这傻女生要撞门把手,要撞梳妆台,却没想到后面还有,郎乐乐是铁了心的要自残,挡也挡不住。
撤去了魔法因子保护,郎乐乐大面积撞上了浴缸,只差没放满热水,不然,就是美女洗澡香艳图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