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诗经
李琇莹换了个方向从金子烊身上跳下里,稳稳落地,便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衣服才看下金子烊,红唇轻启。“王爷,我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
难得的看到金子烊身子僵了僵,但也只是瞬间便恢复了他平时阴沉不定的样子。
“王爷这可是你的孩子,你说吧,要还是不要。”李琇莹笑盈盈的看着他脸色沉下去,就像谈论一条阿猫阿狗,随便的决定着一个孩子的生死。
金子烊挣开她的手,拉过她的手腕,带着几分怒气的将人撞到自己怀里。
撞到他身上,像是撞到铜墙铁壁般,李琇莹痛的闷哼一声,但微勾的嘴角却不饶人。“怎么,王爷这么快就想把这个孩子随随便便搞掉了?”
“我说不要,你便会将孩子打掉?”
“不会。”不等金子烊说完,李琇莹便打断他,笑着摸着还没有显现的肚子。“王爷,这孩子现在可是我的筹码。”
“哈,筹码?”金子烊看着她贤妻良母的样子,眼中却不见她为母的自觉。手中捏着她的力道加大。“李琇莹,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谁知道你这孩子是谁的野种。”
“野种?嗯,王爷说野种便是野种吧。”李琇莹摸着肚子,看着金子烊眼中挑衅不加掩饰。“水性杨花也好,野种也好,不管怎么样,王爷不还是想上。”
说完眼中鄙视不加掩饰。“不过摄政王怕是要失望了,我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一个人,上够你了就找下一家了。”
说完不等金子烊反应,足间一点,整个人便离开了假山后,稳稳落在了一旁的小路上。
金子烊捏着拳头,胸口微微起伏,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没满足到膈应的。眼中阴晴不定,下一秒便有暴风雨涌出。
没看一眼被晾在一边的摄政王,暂身便要回去换衣服。
只转了个假山,便又遇到了故人。
白色锦袍在夜色下格外亮眼,亦如他的人般如玉清澈。熟悉的眉眼,挺拔的身姿,卓越的气质,整个人总是能一眼便让人看到。
李琇莹垂下眉眼,抬起头的时候眼中乘着盈盈笑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空空如也,有些不习惯。“严太医可是有事?没事本宫可没时间陪太医闲聊。”
“你怀孕了,不能跳舞。”等他转过身来,看着她的脸。周围昏暗,又隔的远,看不太真切。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严太医怕是忘了本宫进宫还没几日,哪来的孩子。”说完李琇莹还摊开手,转了个圈圈。
严延上前几步。“莹莹,我带你离开好不好,我们一起走。”
“哈。”李琇莹想把他拉着自己的手打开,然而严延抓的紧纹丝不动。
挣扎了许久,严延只站在一旁拉着他,再没有说话。李琇莹有些恼怒了,她本来就是暴脾气,哪怕相府倒台之后收敛了许多。
但终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严延,你有完没完。别因为你进宫我便会原谅你,我求你的时候你不要,如今就是睡遍这个朝堂,我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
说完看着严延拉着他手的地方,眼中微微赤红。“你不拿开?”话落直接抽出鞋子里面的匕首,朝着自己的手腕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