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带你回家吗,夫人?”
“我上次说什么来着?你不记得了吗?你相信我把你的电话号码和照片贴在公厕的墙上,顺便写一个修理马桶四个字!”
岳北立刻停了下来,他的脸变得和以前一样僵硬。“戴小姐,慢慢走。”
戴清歌哼了一声,钻进汽车,开车回家了。
她一进屋就发现出了什么事。
房间里还有别人。
戴清歌的脸绷紧了,她脱下高跟鞋,拿起一只。
她随手关上了门,没有去关。
一点一点靠墙进去。
当她到达转弯处时,她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在那里。
她想得太多了吗?
不,还有浴室。
她去厨房拿了把菜刀,然后去了洗手间。
她刚走到浴室门口,门就从里面开了。
看到浴室里的那个男人,戴清歌没有放下菜刀的迹象。
“你是怎么进来的?”
高瑾寒瞥了一眼她那把闪闪发光的菜刀,双臂交叉,倚在门框上。
“你做了我的钥匙!”她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把门换了。
高瑾寒低头看着她。“当然,我必须做一把复制的钥匙。否则,你怎么回家呢?”
“恐怕你弄错了,高先生。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
戴清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把刀放回厨房。
高瑾寒漠不关心地跟在后面。“高太太,你要确保我的名字出现在你的户口登记簿的配偶栏上。”
当高瑾寒走近时,戴清歌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那是她上周末和刘倩逛街时买的。
这个人无耻至极。
戴清歌见了他的眼睛,不肯让步。“如果我以婚姻欺诈的罪名起诉你呢?”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
戴清歌认为见到高瑾寒是一件令人惊喜的事,但她不认为这完全是一场骗局。
从一开始,一切都是关于隐藏。
高瑾寒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严肃起来。
沉默了许久,他慢慢地说:“好,我答应你。”
戴清歌以为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但她没想到高瑾寒这么快就答应了。
她往后退了半步,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明天。”
高瑾寒的脸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这取决于我的日程安排。”
厨房里有一锅炖汤,桌上有几道菜是戴清歌喜欢的。
她在那里站了半分钟,然后从桌子上拿起盘子,把它们倒进垃圾桶,包括厨房里的汤,还有排水沟里。
这些都是高瑾寒做的。
她从来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当戴清歌知道他是谁之后,她什么也解释不出来,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在戴清歌的生命中,一种权利,两种权利,每件事都有一个必要的理由。
两人办理了离婚手续,合同又签了,再不相干。
接下来的几天,她没有去和高瑾寒谈合同的事。
每天在公司找一份工作做,下班回家,叫外卖当作晚餐,吃完饭再看一会儿电视,然后睡觉。
这正是她回来之前想象的生活。
把她爸爸的股份拿回来,让她脚踏实地,然后去看看爸爸在哪里坐牢。她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