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半夏昏迷了,可也难得让他们之间没有了硝烟。
陆时寒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边,低声说道:“夏夏你快醒过来好不好。”
只是季半夏在昏迷中无法回答他,可门口看戏的人却是笑眯眯的调侃起来,“都说百炼钢化绕指柔,我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
听着这声音,陆时寒的脸色带着几分难看,难得他能这么安静的看着季半夏的容颜,竟然还有人敢来捣乱。
冷厉的目光看向身后,却看到裘琳带着一大帮的人走了进来。
陆时寒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而裘琳像是没有看到陆时寒的目光一样,径直的来到了季半夏的床边,目光静静的打量着昏迷的人儿,脸色带着几分阴郁。
她的人都敢欺负,看来真的是自己这段时间太好脾气了,所以让人忘记他们裘家的厉害。
虽然心中已经想好怎么对付欺负季半夏的人,可面上裘琳依旧是带着笑容,伸出手戳了戳季半夏白皙的小脸,裘琳半真半假的说道:“夏夏你要是在睡下去的话,陆时寒可是要娶你那个讨厌的妹妹了。”
说着裘琳还看季半夏有没有反应,可是她失望了。
裘琳皱了皱眉头,伸出手落在了季半夏的额头上,目光看着陆时寒冷声说道:“我问你,半夏第二次出事的时候,她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时寒的面色游戏难看。
可是裘琳哪里会管他脸色难不难看,她自从进到季半夏房间的时候,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在刚刚她终于是想到了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这房间里面竟然有一丝淡淡的罂粟味道。
虽然这一丝的味道被浓重的消毒液的味道给遮掩了,可自小鼻子就比一般人要敏感多的裘琳却是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
而且在来的路上,也有属下把这次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告诉她这次季半夏可能是被吓晕的。
毕竟这次季半夏的身上没有什么伤痕。
可裘琳不相信。
毕竟那个女人在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都能面不改色,在一群穷凶极恶的匪徒面前,都能想办法救自己,这么一个勇敢的人,怎么会害怕一次没有实质伤害的刺杀。
现在她怕是已经知道原因了。
陆时寒身为裘琳的表哥,自然也是知道这裘琳身上的一些事情,现在看她脸色不对,陆时寒的神情又是阴沉了不少。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裘琳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又伸出手翻开季半夏的眼皮看了一眼,终于是确定了下来,脸色难看的宛如锅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