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在祠堂罚跪了一晚上,上午休息了一会,下午便懒得去书房,拉着刘氏,抱着文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文澄懒洋洋的靠在刘氏身旁,听刘氏和文柏唠家常。
一会说文濯在学堂表现好,先生夸奖他,一会又说二房一家子和徐氏回娘家探亲了。
文池觉得有些无聊,便翻了个身,趴在文柏身上。
突然一阵心悸,文澄感觉心慌,突如其来的紧张,似乎有大事发生。
她赶紧将意识钻进空间,把空间里的玉佩握住,却没有任何异常。
文澄有些诧异,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正好文柏望过来,看到文澄皱着眉毛眨眼,觉得实在可爱,抱起文澄,用力在她的小脸上嘬一口,亲的文澄咯咯直笑。
文澄一家享受天伦之乐时,上巴河村却吵闹了起来。
原来是县衙的差役到村口了。
他们穿着官服,腰间别着刀,凶神恶煞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吓人。
“官兵来抓人拉!”
“快逃啊!”
适时土匪横行,上巴河村的村民都以为官差是来搜土匪的。吓得他们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往家里跑。
在村民心里,官兵搜查和抄家的结果差不多,都是连抢带拿的,所到之处,鸡犬不宁。
上巴河村的村长听说官差来了,也担惊受怕。
齐村长读过两年书,他知道村子若真的和土匪扯上联系,那可讨不到好。他整理一番,打起精神,走出门面对官差。
“二位差爷,我乃上巴河村村长齐某人。不知二位前来有何贵干?”村长装模作样的开口。
“哦?没事便不能前来?”一名姓胡的差役,斜着眼睛对村长问道。
“不敢不敢,差爷想何时来都可以。二位是想了解什么?齐某人一定知无不言。”村长见官差什么都不问,更是胆战心惊。
“不知你们这里民风如何?”另一名姓李的差役问道。
“我们上巴河村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村长见差役只问民风,心里的慌张缓解了一些。
“果真如此?”胡差役继续问。
“那是自然,我们村都是老实村民。”村长讪笑着回答。
“老实村民,我看未必!你们村里可有不孝之人?”李差役冷哼一声。
“我们村里都是谦良孝悌之辈,绝无不孝之人。”齐村长摇着手,笑着回答。
“大胆!竟敢知情不报!”李差役忽然怒遏道。
“小的惶恐,不知差爷所谓何事?某任村长多年,从未听说村里有不孝之人。差爷明察!”
村长见差役突然发怒,战战兢兢地的回话,若不是周围还有村民站在看,他就给差役跪下了。
“你可知文家在何处?我们要去文家。”胡差役扶了一把村长,对村长问道。
“文家?差爷,此事不必惊动文家。有什么事问某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