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五十两金子,收好。”
说着,走到了还嘟囔看着他斩下刘叔舟手指满眼惊恐的马伯颖面前。
马伯颖那疯狂的求生欲望顿时涨满,竟是挣扎着要往前爬……
“这只爪子指着我足利姐姐是吧?!”
照例淡淡的问了一句,“咔嚓~!”一声抬脚就踩下去便踏断了那只手。
“咔咔咔……”的剁下了五根手指,才将柴刀扔到了一边。
小周管家早已经识相的拿来温毛巾,放在托盘里躬身递上。
“那五十两金子,都塞他们怀里。”张仑擦了擦手,淡淡的道。
“不是想听我作诗么?!伯虎、衡父,取来纸笔。”
姬武将们赶紧哗啦啦的抬出书桌,唐伯虎则是熟练的铺设了纸张。
徐经更是三两下研磨了好了墨汁,沾饱了狼毫躬身递上。
在王守仁目瞪口呆之下,张仑沉吟了一声随即笔走龙蛇一首《西江月》顿显。
“无故寻仇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獐头鼠目厌妄庸,腹内尽数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还道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将那狼毫扔在呻吟着的马伯颖脸上,淡淡的道:“平仄不太对,也就这么着吧!”
说完看了眼那递上唉声呻吟的马伯颖和刘叔舟,一挑那丹凤桃花冷哼道。
“用上我钤印,此二獠先丢门外。让曹知府过来收拾一下。”
好在张仑身边的基本都是跟他一路杀倭寇、杀扶桑杀出来的,对此倒也无甚惊讶。
只是新来的王守仁眉头跳了几下,卧槽!这少年恩师剁手指真特么利索!
还有那打断膝关节、踩踏断手的路数,怎么看怎么像是积年老匪……
唔……肥龙等老匪徒,还有家里的老亲兵们教的好。
张仑由此又想到了大明这些个狗逼文人,卧槽尼玛的本事不大屁事儿不少。
其中最烦的就是索要婢女、妾室这种陋习。
还有打秋风,尼玛!没钱自己挣去啊,打秋风算个啥鸡儿玩意儿!
“伯虎、伯安、衡父!你们仨给我听好了,不许学那些酸腐措大跟人要什么侍婢女妾!”
张仑猛的一回头,那双漂亮的丹凤桃花竟是竖起。
顿时平日里没有立起来的师尊威严,要知道张仑是很少这么严肃跟他们说话的。
“还有,没钱的跟我拿!不许去做打秋风那等腌臜事儿!”
看着张仑竖起的丹凤桃花,三人竟是心头颤然赶紧恭敬的长揖应是。
他们是真的感到这少年恩师生气了,非常的生气!
“夫子也说了,‘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寻富求财人之常情。”
见得三个弟子恭敬应是,张仑的脸色稍缓:“既是拜我为师,自有计然之策教授。”
“我之门生若学我策还不得食,那干脆打死埋了做花肥算了!”
王守仁、唐伯虎、徐经三人,顿时脸色略略发白。
卧槽!恩师,不是吧?!这就要打死了?!
“对了,那二獠脸上给我留下点儿记号!”
往着草庐走的张仑突然停下来,转身冷然道:“刺四个字罢!左脸傻逼,右脸青年!”
“……”仨劣徒觉着要是自己叽歪一下,说不准恩师就得刺自己脸上了。
所以赶紧躬身,小心翼翼的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