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在幻音阁中,亲笔赋诗赠送上官龙兮,宇文霖萱发自内心羡慕。
这会儿,杨钺赠她定情信物,虽说满足她小女人虚荣,却也希望,七夕之夜,杨钺赋诗送她情诗。
杨钺笑而不语,面孔向着宇文霖萱额前靠了靠。
观之,宇文霖萱似有所悟,顿时俏面微红,望向四面,发现街道中,仅有一名花匠外,还有林妙音站在三步开外!
瞥了眼林妙音,宇文霖萱面孔越发羞红,仍旧仰头,嘟着嘴,蜻蜓点水一吻,亲在杨钺嘴角,一双闪烁眸子,仰望着杨钺,充满期待!
旁边,林妙音亲眼目睹杨钺与宇文霖萱亲密举动,秀眸惊愕,双方亲密之余,似乎不受礼法,宇文霖萱亲吻杨钺一幕,更有点惊世骇俗。
一个受礼教束缚的女子,绝不会在大街这么做,哪怕夜深人静,街道中空旷也不行!
她衣衫单薄,举动轻浮,乍看宛若妖女,令人垂涎三尺。
不过,思绪保守,遵守三纲五常,望着两人亲密举动,芳心不禁乱跳,玉颜微微滚烫。
一刻前,杨钺把带着银铃的步摇,强行带在自己头上,声称王府之内,他必须听到银铃声,显然毫不掩饰内心怀疑。
然而,步摇与指环,手镯,金钗之物,皆被视为少年郎向少女定情之物,七夕之夜,杨钺赠她步摇,又不信任她,寓意何在?
一时无奈,俏面淡红,滚烫,忍不住垂下脑袋。
旁边,杨钺盯着宇文霖萱,佳人催促道:“快嘛,郎君!”
“好了,好了,容我三思!”
这时,宇文霖萱满目崇拜仰望杨钺面孔,林妙音螓首未抬,余光留意,也想聆听杨钺诗赋,会不会又像赠送阁主的,那般情意绵绵。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燕王府,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望着佳人期待神色,杨钺小小改动长恨歌,赠与宇文霖萱。
听闻,宇文霖萱不禁喃喃自语,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心中动容,情意绵绵。
面色中不禁生出娇羞与矜持,垂首呢喃问道:“郎君,你真打算与萱儿做一对比翼鸟?”
“嘿嘿,燕王府林子很大,若再飞进来三五只爱情鸟,郎君就心满意足了。”杨钺瞥了眼林妙音,转投盯着宇文霖萱道。
他要求不高,闲暇时,有三五红颜,环绕膝边,醉酒笙歌,谈诗论赋,乐得逍遥自在。
“哼!反正,她都是燕王府的人了!”宇文霖萱盯着杨钺,又望了眼林妙音,气呼呼的说,却也没阻挡,杨钺三妻四妾!
三步外,余光留意杨钺,竖耳聆听的林妙音,听闻全诗忍不住抬头,杨钺?正经起来,与轻浮,无赖表现时,好像截然不同的两人。
再听两人谈论自己,想到长住燕王府,偷望了眼杨钺,恰好对方笑呵呵看向自己,无情无欲芳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