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人,我所讲述的种族和战事全部真实不虚,那些血脉比古代诗人维德西斯讲述的撒克逊先民梅尔京族跟墨弗丁族更加古老,而伊兰迪尔的后嗣里就有我的血脉来源亨吉斯特国王。”
“埃尔夫温大人,我们只是凡人,对你说的事情一概不知,但是听你讲起这些故事就很高兴,如果有一天我能偿清欠债,或许我们可以去西方看看,过去我一直在冰岛海面航行,也听过很多传说,红发埃里克的文兰岛是我听过的最西方的名字,你的梦境也许就在那里。”
当晚,两人在舱内喝得大醉,将战事都抛诸脑后,爱德华的灰色胡须在烛光中闪烁着,神父和自己的狗拥抱着入眠。
埃德加国王正在悔恨,他不是一个习惯背叛的人,尽管前世也有过一两个情人,却只是战争期间的消遣而已。这一次或许是旧病发作?埃德加不想让埃玛知道这个女人,这也许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妻子是一个法兰克人,并不喜欢这场战争,但这毕竟是男人的领域,埃玛如果要发动自己的战争,床上这位就是最好的对象。
柏蒂尔妲恰好醒来,鲸油灯尚未燃尽,这让她的双眼有些迷离。柏蒂尔妲从白光造成的眼盲中完全醒转花了很久,在恢复视力之前,一只有力的手臂勒住了她的双肩。
强烈的快感立刻刺穿了她,滚烫的窒息,那根湿润缝隙表面盘桓的手指,她忍住将双腿绞起的冲动,窘迫和欲望交织在一起——太久了,上一次被埃里克……何况埃里克从没有这样触碰过她的身体,她感到了对方大腿的重量和温度,长发再度披散,斜遮住一侧酥胸,另一半则被他的手掌覆盖。
国王再度进入柏蒂尔妲时,那声音几乎整座营地都能听到。
埃里克王子倒是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妻子和国王睡在一起,至少表面看来如此,他发现英格兰人是真的要准备一场大战时,已经向国王宣誓了自己的忠诚,一个可靠的丹麦王是所有英格兰人都希望见到的,于是埃里克在英王的阵营中收获了许多“友谊”。
“他们在干什么?”埃里克王子好奇地向诺森布里亚人问道。
“宣誓。”沃尔西奥夫伯爵露出庄重的表情,伯爵对这位王子并没有任何鄙夷,他耐心地解释道,“我们撒克逊人在战争前要在同袍和血亲面前立下酒誓,大人愿意的话可以听听。”
于是丹麦王子听到了他的祖先曾在英格兰宴厅听闻的那段著名誓词:
“I? swere befōran ?isse dryhte ??t i? tō??m dēa?e fōr mīnum cyninge feohte.?if mīn cyning o??e mīn eorl ācwele, i? nime his stede and feohte swā swā hē fuhte.?if ?ni? man hēr sēo mē mid wācode heortan and iernende on we? hē mē?emanian sceal ??t ?es ā? hēr befōran mīnum cynne dōna w?s.”
(我在师众前发誓,将为吾王奋战。若吾王吾主殒落,我将以身代之,血战不止。若此间任何人见我心志动摇,敌前遁逃,愿他提醒我今日在众血亲前所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