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出来的咒印到底是什么东西，大蛇丸再清楚不过了。

明面上是研究重吾身体得来的产物，但实际上却是自己研究龙地洞仙人模式的意外所得，因而使用咒印可以得到类似仙人模式的咒印化。当然，这个“咒印化”和真正的仙人模式比起来无疑有天壤之别。

“原来如此，你是将我给你的咒印返本归元升华成了仙术吗？还是一种全新的仙人模式？”大蛇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水木，“呵呵呵，真是令人敬佩的天资呢！不过，你确定你创出来的‘仙人模式’没什么副作用吗？”

闻言，李水木脸色微微一变。

看来他猜测的没有错，既然自来也可以练成蛙仙术，天资更高更强的大蛇丸又怎么会练不成蛇仙术呢？

只是他自己察觉出自然能量的不妥，不屑于练而已。

李水木静静的看着他，反而将“仙人模式”收了起来。

“大蛇丸君像是知道很多的样子。”李水木轻轻道，“是您研究禁术得来的吗？”

“呵呵，世人大都觉得研究禁术或者所谓的禁忌就是邪恶的，乃至十恶不赦的。”大蛇丸呵呵笑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疯狂之色，“可他们哪里知道，那都不过是庸人之说！他们明白忍术的起源吗？他们了解忍者的发展吗？他们知晓忍界的未来吗？哈哈哈，这些事那些庸人怎么会知道？！可我知道！我从研究禁术中明了了忍术的起源，从探究禁忌中晓得了忍者的历史和发展……至于忍界的未来，这是我下一步的课题，等我得到那双写轮眼……”

“……”李水木静静的看着他，眼神中深藏着一丝可怜。

在李水木看来，大蛇丸无疑是投错了胎。如果他出身在一个科技世界，恐怕能成为一位了不起的科学家。可惜，他出身在忍界，一个众人多重视实用，不在乎理论的世界，他的科研精神只能满足自己的研究欲，却不被大众所接受。因而他只能在世界怪异的眼神中，顺着“邪恶”之路越走越远。

最开始，大蛇丸的研究目的只是想长生，不过随着他的研究程度加深，他探究出了忍界历史中的真相，探明了忍术与血继限界的起源。

若说现在忍界的最强者，一定是可随意驱使轮回眼的长门，那种触及世界本源的力量再进一步就是仙人了；可是若论对查克拉本质的理解，对各种血继限界的认知，却无人能出大蛇丸其右。

但懂的越多，烦恼也越多。“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滋味并不好受。

大蛇丸研究使他明白，普通人的实力增长是有极限的，而他现在历经基本达致那个极限了。只有几种特殊的血脉能打破那层“天花板”，看到更高一层的风景。

所以，他收养了辉夜君麻吕，又对宇智波佐助有所觊觎，而再想想因他的研究初代细胞诞生出来的可使用木遁的大和……显然他明了了这几种血脉的特殊。

不过看其现在的样子，精神好像并没有特别的清醒。恐怕李水木另一个猜测也是对的：大蛇丸之前的确修炼了蛇仙术，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从使用‘仙人模式’的兜身上吸收“属于他的”查克拉；但是他察觉出不妥，便将蛇仙术弃用了，还为了保证自身纯洁性，不惜分解出一部分灵魂，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精神状态差到离谱——那可不是使用两次不尸转生就能导致的结果！

“为了研究，触碰禁忌，杀伤无辜，这也值得吗？”李水木忽然开口问道。

“无辜？这世上有谁是真的无罪，你有评判的标准吗？”大蛇丸语气变得冷漠，“更何况，忍术的进步，一定的牺牲必不可少！你知道当年创造大量忍术的二代目，他的那些忍术乃至禁术都是怎么创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