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正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时,见南敖让她跟着他,他立刻走上前。
“是。”听到南宫敖的话,叶婉歌大喜过望,兴高采烈的应声。
这个时侯南宫敖肯见她,那么就是一件好事,至少她有觐言的机会。
南宫敖让叶婉歌跟着他,就是想讨论一下芩花的事情。
把芩花抓起来,不是他无情,而是处在那种境地,没有办法。
芩花是唯一的嫌疑人,如若他为了袒护芩花,连调查的样子都不做,就把芩花放了,那些个妃嫔会怎么想。
为了安抚人心,南宫敖只得把芩花先给控制起来。
当然南宫敖这么然,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原因。
总之南宫敖是不得已而为之,杀了丁木的事情是早就计划好的,只不过今天时机巧合,让周强找到了机会。
芩花的事情,南宫敖得好好想一想,看怎么样才能替她洗脱罪名。
叶婉歌跟着南宫敖去了流云阁,今天泛舟采莲本是高兴的事情,只可惜最后弄成这般悲惨,实在是扫兴。
到了流云阁,叶婉歌跟在南宫敖身后往屋里走。
因为南宫敖隐忍的怒气,和散发出来的戾气,流云阁里的奴才个个都缩手缩脚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声,生怕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他们被牵连到。
叶婉歌此时的心情和这些奴才差不多,她也畏首畏脚的跟在他后面,大气不敢喘一口,只是脑袋在不停的转动着,在想解决事情的办法。
自打在船上发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后,南宫敖就阴沉着一张脸,一副骇人的样子。
这个时侯南宫敖肯定是怒火滔天,在这个节骨眼上,叶婉歌不想当炮灰,所以也强忍着心中想替芩花说情的冲动,一言不发的跟在他后面。
南宫敖进了屋后,往椅子上一坐,一只胳膊放在桌几上,命令道,“都退下去。”
奴才们听到南宫敖冷漠的声音,麻利的退了出去。
叶婉歌站在那儿,等着南宫敖开口,她好接话。
站在那儿的叶婉歌低眉垂眸,没敢去看脸色骇人的南宫敖。
等了许久,直到叶婉歌觉得空气快要凝固了,南宫敖才幽幽的开口,“皇后娘娘,芩花下毒的事情,你怎么看呀?”
这一路上叶婉歌都在想着这件事情,所以听到南宫敖的话语后,她想说出了早就想好的回答,但现在他的态度让她有些顾虑。
叶婉歌没有急于说出自已的论断,而是反问南宫敖,“皇上相信这事情是芩花做的吗?”
听到叶婉歌的话,南宫敖一双精眸闪着亮光,看着她一副想看透她心思的样子。
等了一会,不见南宫敖回答,叶婉歌有些尴尬的说道,“胡答应是昨晚月妃中毒事件的嫌疑人,可今日胡答应却中了毒,这事情皇上要好好查一查,再做定论。”
叶婉歌说完,南宫敖沉默不语,这让她准备好的那些说词无用武之地。
摸不清楚南宫敖的想法,叶婉歌不敢冒然替芩花求情,只能冠冕堂皇的说几句。
许多事情不是南宫敖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只是有些真相即便他明明白白,他也没有办法让真相暴露出来。
南宫敖陷入为难之中,看着叶婉歌,像是知道叶婉歌的心思般,说道,“朕知晓了,你想替芩花求情的话就不用说了,朕不会让她受冤。”
听到这话叶婉歌虽然觉得南宫敖不会为难芩花,但还是有些失望。
“是。”叶婉歌看出了南宫敖不想再听这些事情,她也就识趣的闭了口。
坐下来陪南宫敖聊了一会,叶婉歌就回了花香阁。
叶婉歌没有去见芩花,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想让人抓到她的话柄,把她往这件事情上扯,有时侯人言可畏,她还是要顾忌着点。
叶婉歌托着腮的那只手肘放在桌子上,正处于烦乱中,小尺子走了进来。
见到有人影走动,叶婉歌抬起头,看到是小尺子后,她眼皮抬了抬,然后又垂下。
小尺子站在叶婉歌面前,主动回禀道,“皇后娘娘,听说丁木死呢?”
小尺子一直派刘能跟踪丁木,现在刘能回来说是丁木死了,小尺子刚刚又听闻丁木那小子是中了什么心魔,所以特地来向叶婉歌回禀。
叶婉歌听了点了点头,“死了,刺杀皇上,被周强一脚给踹死了。”
叶婉歌想起周强踹的那一脚,那叫一个狠厉,一脚就把丁木踹进了湖里,然后丁木鼻口蹿血,那些血在湖里晕染开,那弥漫的血腥味,到现在还萦绕在叶婉歌的鼻尖。
“皇后娘娘,听说丁木那小子,是中了什么心魔才刺杀皇上。”小尺子说道。
叶婉歌听到小尺子的话,立刻拿开托着下颌的手,很严肃的问道,“中了什么心魔?”
见叶婉歌对此很感兴趣,小尺子说道,“听说叫什么摧魂魔法,具体的奴才也不知,只是刚刚从处理丁木尸体的奴才嘴里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