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被丁木给捅伤了,叶婉歌想去问问丁木和南宫敖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自打叶婉歌第一次遇到丁木,就觉得丁木不简单,但她没有想到丁木居然有杀南宫敖的胆子。
想着南宫敖深受重伤,这会睡着了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所以趁着这个空档她去看看。
丁木虽然被关了起来,但有南宫敖的命令,他在里面一点罪都没有受。
被五花大绑着的丁木,一副倔强的样子,叶婉歌看着他,说道,“平时软软弱弱的,还真看不出你是个有如此胆量的人。”
听到叶婉歌的话,丁木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像不认识她一般捌开眼。
叶婉歌看丁木像小孩闹别扭不理人一样,她笑了两声,道,“丁木,本宫真没看出来你敢刺杀皇上?”
听到叶婉歌提起刺杀皇上一事,丁木转过脸,倔强的看着她,一脸骄傲的道,“敢,我当然敢。”
丁木的态度和语气,都表露出刺杀皇上,是一件令人骄傲而伟大的事情。
叶婉歌眸光在丁木的身上扫了扫,她看着他单薄的小身板,轻轻吐出两个字,“有种!”
“我丁木是血性男儿!”丁木听到叶婉歌说出有种两个字,他不知道这是贬他了,还是夸他的意思,所以把自已定性为好男儿。
“呵呵!”叶婉歌看着丁木一副英雄气概的样子,她笑道,“本宫说你小子有种,是夸你。!”
丁木看着叶婉歌,像没有意识到自已性命不保似的,骄傲的说,“那是,我丁木本就是一条好汉,隐忍那些狗东西糟蹋我,不过是为了做大事而已。”
叶婉歌挑着嘴角笑,歪着头打量着丁木,看着他那熟悉的眉眼,说道,“你说的大事,就是刺杀皇上?”
“是。”丁木仰起脸说道。
叶婉歌看着丁木那张一提到刺杀南宫敖,就无比兴奋的脸,问道,“你跟皇上,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呀?”
“他该死!”丁木不肯说他跟南宫敖有什么仇恨,只是咬着牙说南宫敖该死。
“这么恨皇上,总得有一个理由啊?”叶婉歌循循善诱。
丁木知道叶婉歌在套他的话,他冷哼一声,捌开脸用沉默来回答叶婉歌。
“你还挺倔强的呀?”叶婉歌看着眼前这个,当初被别人欺负,像一只可怜小兽只会痛哭的毛头小子,如今却一副要舍身取义的样子,她感叹这两种性格的差距太大,都不像是一个人。
丁木捌开脸后,任凭叶婉歌说什么,他都不开口。
叶婉歌围着他转圈,她站在他左边,他就把脸捌到右边去,反正不与她对视。
走了几圈,叶婉歌对于这种有点猫追老鼠的游戏腻了,她站在那儿,问道,“你可知你刺杀皇上,犯的是死罪?”
丁木听到叶婉歌说他犯的是死罪,他一点也不害怕,看着叶婉歌不答反问道,“皇上死了吗?”
“不关心自已的死活,却在意皇上的死活?皇上跟你有杀父之仇?”叶婉歌猜测道。
丁木抿了一下唇,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张口追问道,“皇上有没有死?”
叶婉歌看着他特别想知道南宫敖的生死时,她说道,“皇上的生死你不用操心,你该操心的是你的性命。”
“只要皇上死了,我死而无撼。”说完还高昂着头。
叶婉歌听了,大笑一声,她许久没有遇到这种单纯幼稚的人了,“能让你拼上性命报仇的,是血海深仇吧?”
丁木垂下头,不答话,却红了眼眶。
叶婉歌看到了丁木,那双幼稚的黑眸里转动的泪水,她知道她猜对了。
眼前的少年和南宫敖有血海深仇,不是杀父之仇,就是抄家灭门之仇。
“皇上杀了你的父亲,灭了你的族人?”叶婉歌试探性的问道,同时在脑海中想着,南宫敖继位以来,都杀了哪些人,灭了哪些家族。
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南宫敖继位后,有人被他下令抄家灭门,除了沈家以外,她还真没有想出别的人家。
想不到只能等着丁木回答,只可惜丁木非常让叶婉歌失望,他闭口不答。
见丁木不回答,叶婉歌脑子一转,又换另一种方式问,“你原本不姓丁吧?”
丁木听到叶婉歌猜出他原本不姓丁,身体顿时僵住。
看着丁木那僵硬的神情,叶婉歌知道她猜对了,继续追问道,“你原来是姓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