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福宫出来时,你的腰牌有没有带在身上呀?”叶婉歌问道。
“奴才一直带在腰间,从长福宫出来的时侯,我还给守位看了身上的腰牌了。”徐一说道。
腰牌是在宫里行走的重要东西,如若没有腰牌在宫里是寸步难行,所以不只是徐一把腰牌挂在腰间,宫里所有持腰牌的奴才都把腰牌挂在腰间。
叶婉歌听到徐一说腰牌是在长福宫外的路上丢的,问道,“你说有人撞了你一下,你可认识撞你的是什么人啊?”叶婉歌想着必是这撞他之人偷了去。
“也是一个内监。”徐一回道。
“你可对那内监面熟呀?”叶婉歌问道。
“面生的很,没有见过。”徐一回道。
叶婉歌听到徐一说对那内监很面生,叶婉歌顿觉事情不好,虽说这宫里内监众多,互相之间不认识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时间久了在宫里常走动,至少也会面熟有些印象,徐一说对撞他的内监面生的很,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那内监是新来的,另一就是有人假装内监混进了宫中。
“要是再看到那面孔,你可能认出来呀?”叶婉歌问道。
“奴才能认出来,那内监长得眉清眸绣的,跟小尺子公公一样俊俏。”徐一说道。
站在一边的小尺子听到徐一夸他俊俏,眉眼间露出喜色。
“要是那人生得跟小尺子公公这般俊俏,那就好识。”黄元插言道。
“那是,宫里生得我这般肤白貌俊的内监不多。”小尺子笑道。
叶婉歌听了说道,“黄元,你去把那些长得和他说的差不多的内监召集起来,让他一一的辩认。”
“是!”黄元应了声,站在那却迟尺不动身,叶婉歌看向他,他才说道,“皇后娘娘,这宫里长的跟小尺子公公一样俊俏的内监虽然不多,但却分散在宫里的各处,奴才怕这么一来打扰了宫里的各个主子,怕她们有怨言。”
叶婉歌听到黄元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但声音还是和很温和的说,“你也别召集他们了,你去各宫辩认吧!就说是本宫的口谕!”
“是。”黄元这才应声告退。
黄元带着徐一走后,小尺子啐道,“这黄元办事怎么这么愚笨了!肯定是花了银子上来的吧!”
“黄元的底细你不清楚吗?”叶婉歌见小尺子对黄元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
“不太清楚,只听说以前在皇太后身边当差,大总管的位子也是皇太后和高大人力荐的。”小尺子说道。
“他是黄太后的人?”叶婉歌惊讶的问。
“应该是吧!听说追随皇太后很多年了!”小尺子猜想黄元跟随皇太后这么多年,皇太后又力荐他当大总管,肯定是皇太后的人。
“皇太后身边居然有这么胆小怕事之人。”叶婉歌想着皇太后那凶残的性子,深沉的心思,那样毒辣的计谋,就算黄元耳濡目染也该学会了呀!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皇太后身边从来不养无用之人,但这皇元的行事作风和皇太后身边的那些人,连个边都不挨。”小尺子想着皇太后身边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精的跟个人精似的,毒的跟个蛇蝎似的,怎么单单这黄元像个愚顿之人了。
叶婉歌皱了一下眉头,“这黄元是大智若愚?你派人去探一下他的底细!”
“是。”小尺子见叶婉歌对这黄元起了疑心,问道,“不管黄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皇太后那边的,万不会跟我们一道。”
“嗯。”叶婉歌觉得小尺子说的有道理,跟随了皇太后那么久,皇太后又力荐他当了大总管,不管是念着主仆之情,还是知遇知恩都不会背叛了皇太后,为她所用。
“先查查看吧!看他是什么来历!”叶婉歌说道。
小尺子应了声,飞一般的速度跑出去打听黄元的消息。
过了几个时辰,叶婉歌正要往韩月那儿去,黄元就差了人来回禀,说是长寿宫的慧妃,不让他们进宫认人。
叶婉歌看着来回禀的奴才,生了一肚子气却半分道不出来。
心里暗骂着黄元这个奴才办事是如此的不得力,都让他传说是她的懿旨了,这么点事情还办不好,还非得让她这个和沈如慧有仇怨的人去一趟长寿宫。
叶婉歌被黄元回禀的事情闹的心里堵的慌,也没有心思和空闲去探望韩月了。
叶婉歌命人备凤辇去长寿宫,坐在凤辇上往长寿宫的方向去,叶婉歌想着等一会沈如慧又得抓狂了。
到了长寿宫,只见黄元站在长寿宫的正堂之外,前些日子刚挨了板子的小郑子站在那拦着,对黄元嚷嚷道,“大总管说是奉了皇后的懿旨,那大总管把懿旨拿出来,要不然光凭大总管的一张嘴,奴才怎好让大总管搜查呀!”
正好凤辇落下,叶婉歌听到小郑子的话,叶婉歌扶着小蝶的手下了凤辇,“有本宫的口谕还不行,还非得本宫让人拟个公文?”
众人听到叶婉歌的声音,立刻行礼问安,小郑子也闭上了嘴不敢再出声。
叶婉歌看着小郑子道,“本宫早就提醒过慧妃,这宫里的奴才一点规矩都没有,要不是慧妃袒护着你们,本宫早就把你们送去暴室。”